愛的魔力已經不是轉圈圈了,而是一整套托馬斯全旋啊。
帳子被完全撩開,容茶睜大眼睛去瞧,發現郁錦躺在榻上,雙眸緊閉。
“阿璃,我就知道你其實是想和我來妖族的,那日拒絕只是佯裝樣子做給你師父看的是嗎?”楚寒衣像是發現了什么秘密,輕輕笑著,“你寫信給我讓我去抓琴窈是假,救你是真,是不對?”
“阿璃,我得你說,昨日打斗時的戲太過了。”差點沒真要了他的命。
“咳咳!”說著,的楚寒衣咳嗽出了幾口血來,他卻好像絲毫不在意,隨意抹了一把便繼續笑說,“你不用擔心,這點小傷不算什么。”
容茶“……”
這孩子腦子瓦特啦!
僵硬的轉頭看了郁璃一眼,容茶覺得這儼然就是一個正室捉奸現場啊。
而且她怎么都沒想到,楚寒衣居然真的認錯人了!
什么情況?!
其實這個事呀,還真是不能怪人家小楚,那日在瀛洲山腳下郁璃和郁錦雖然同框出現,但郁璃蒙面只露著一雙眼睛。楚寒衣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容茶身上,壓根沒去看她身邊都站了什么人,而恰好容茶身上背著郁璃,他一眼就認出了那顆痣。
是以,他壓根不知道這世間還有一個同郁璃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而現在呢,雖然郁錦眼瞼間沒有那顆痣,小楚同學告訴自己說,指不定那是郁璃化的眼妝,那都不重要。
于是——
他華麗麗的認錯人了。
昨日一役,楚寒衣和郁錦都受了傷,差點沒雙雙掛了,他迷迷糊糊的下了命令不許人擅動郁錦,是以他身上還穿著昨日染血的衣服,這會兒楚寒衣瞧著,心里那股賢惠勁兒便如洪荒之力一般難以壓制。
伸手解開郁錦的衣服,小楚同學心想這還是他第一次伺候別人,心里小鹿亂撞的。
容茶在上面看著再也坐不住了,心想郁璃吃醋事小,男主是大啊。
萬一楚寒衣起了色心把郁錦給怎么著了,那琴窈可怎么著啊!
絕對不行!
“妖怪,放開那個美男子!”容茶和郁璃忽然從天而降,嚇得楚寒衣手一哆嗦,“刺啦”一聲撕壞了郁錦身上的衣服。
好巧不巧,郁錦偏偏在這個時候醒了。
數目相對,誰也都沒有出聲,場面十分詭異。
楚寒衣看看掛在自己手上的布條,再看看衣不蔽體的郁錦,再瞧瞧幾步之外面無表情的郁璃,徹底凌亂了。
兩、兩個阿璃?!
這題有點超綱啊……
“師父。”見容茶見了,郁錦趕緊告狀,“他傷了徒兒,抓走了琴窈,定是有何陰謀,師父不可放過他。”
“為師知道,你放心吧。”
語畢,手起刀落,容茶將郁錦一掌劈暈,看得楚寒衣都愣住了,“誒……”
“你什么情況啊?不是說好了折磨琴窈嗎,你那幫手下干嘛呢?過家家呢?”脫下斗篷圍在了郁錦身上,容茶將他安置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隨后皺眉看向楚寒衣,大有些與他秋后算賬的意思。
“他們倆怎么長的一模一樣?!”
“他們給琴窈吃雞腿,說是要給她喂胖了懲罰她,這么的法子是不是你教給他們的?”
“他不是阿璃,你身邊的這個才是?”
“……”
容茶忽然發現,她和楚寒衣在跨服聊天,根本沒在一個頻道上。
嘆了口氣,她無奈的按了按額角,心氣得“橫蹦”,“誰是阿璃這個問題我們稍后再議,你先給我說說你手下那幫小妖是怎么回事?你們當妖怪現在都這么不敬業嗎?”
聞言,楚寒衣不屑的瞟了她一眼,隨手從果盤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