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藍塵走來陳臘梅身邊,瞧看他的傷勢,話中帶刺:“長本事了?想單飛啊?有本事,別喊師兄救命?自己收了她?”
陳臘梅恬著臉嘿嘿傻笑,撓撓自己的頭,道:“大意了,失算了,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陰溝翻船,那不還有你們嘛!”許藍塵抬手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腦勺,“哎呦,疼,我還傷著呢,你也不心疼?竟然還忍心打我?”陳臘梅委屈的揉著自己的頭。
“活該!”王二狗啐道。
許藍塵指著陳臘梅的鼻子,低聲道:“你自己跟著老凱那些年學到了什么?自己心里沒數?幾斤幾兩不知道嗎?此地如此兇險,還敢自己半夜一個人溜出來?”
陳臘梅一臉失落地低下頭,有氣無力道:“我錯了。師兄們教訓的是,我該打。”
“知道錯就好。”王二狗再添譏諷,笑得幸災樂禍。
陳臘梅撇著嘴,斜著眼睛瞪著王二狗,一臉的不服氣。
“你真的打算帶著,這個?”王二狗擠到許藍塵身邊,靠著他的肩,指指他懷中之物問。
許藍塵笑著一擺手,滿不在乎道:“嗨,你大師兄我命硬的很,大羅金仙都能讓我克的隕落。”
“呸呸呸呸,閉上你的烏鴉嘴吧!”王二狗說完,忙雙手合十,翻眼瞅著天空,拜了又拜道:“各位上仙大神莫怪,黃口小兒信口開河。天色也不早了,您老們應該沒這閑工夫,同幾句戲言計較吧?快快入定打坐,莫受閑言蜚語滋擾。”
許藍塵一臉嘲笑之容,指著天空道:“得了吧,有本事,讓他們現在出來劈我?哈哈,我……”陳臘梅和王二狗身形如閃電,下手如疾風,倏地就捂上了許藍塵的嘴。
王二狗捂著嗚嗚啦啦亂叫的許藍塵,抬眼小心翼翼地望著幾人頭頂的天空,恨鐵不成鋼道:“小祖宗,你要是想招雷劈,咱們哥仨可以回去了相互劈。”
陳臘梅松開被他倆捂得瞅不清臉的許藍塵,接著話頭道:“對,還能帶上小師弟,全當修煉中的比武切磋。看誰劈的準?看誰召來的雷電多?”說著說著,好像就來了興致。兩眼放光咧著嘴傻笑,想象著自己把幾位師兄師弟都劈倒了的樣子。
王二狗看見陳臘梅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了。“就你?必定是最后一名。我才是最后的贏家!”他沾沾自喜的給了陳臘梅一記晴天霹靂。
“我不行?你敢說自己戰的過小師弟?更別提大師兄了。”陳臘梅旋即拆臺道。
許藍塵一盆涼水潑來,讓他們認清現實:“如何讓天空電閃雷鳴?這又是何等法術?怎么施法?法訣幾句?”
氣勢如虹的王二狗和陳臘梅,瞬間蔫了!
殷明珠扭著腰肢,飄來了陳臘梅身邊。她翹起蘭花指,一撩陳臘梅的下頜,酸溜溜道:“哎呦喂,小胖子,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說著一瞅陳臘梅懷中,冷哼一聲。
陳臘梅慌忙撥開她的手,抬眼一瞧,殷明珠正盯著自己抱在懷中的佩劍,旋即將佩劍藏在身后。
“什么破銅爛鐵?還當寶貝似的,送給我,我都不要!”殷明珠一臉嫌棄的鄙視道。
王二狗慌忙拉著陳臘梅,朝他身后瞧去。他看了一眼后,恨得指著陳臘梅的鼻子:“你你你你,我說你什么好?”竟也是想不到罵他的詞了。
許藍塵也只得嘆氣搖搖頭,走去武傾城和欒瑩身邊。
欒瑩正在同武傾城說著殷明珠的壞話,可看見許藍塵走來,倏地就彎起眼睛癡笑著傻站在原地發呆。
武傾城對許藍塵行禮道:“師哥,可是有事?”
“客氣客氣,不必如此。”許藍塵有些不適應,尷尬一笑道:“是有些問題想請教兩位。”
武傾城微笑著溫聲道:“請教不敢當,師哥但問無妨,我們必知無不言。”
許藍塵清清嗓子道:“敢問兩位師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