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冰了,到現在也未開凍呢,別說行船了,鑿都鑿不開。好多等著過河的人,都擠在前面的桃祿鎮,河對岸的青梅鎮也是這樣的情況,哎,這鬼天氣,突然下起了大雪,將大淄河凍得結結實實,一連三個月,河水毫無解凍的樣子,好多漁民都快餓死了。”
“那既然河面結冰,是否可直接行走穿過呢?”姚老大突然想到此,旋即問道。
“不瞞你說,之前也有人想到了。既然結了冰,不能行船,冰面又如此厚實,不如就走過去,豈不是更方便。結果,但凡走上冰面的人,不是瞬間被凍成了冰雕,就是突然被冰面吞噬掉入河中,死不見尸。”張村長嘆著氣,愁眉苦臉地不斷搖頭:“大家都說,是河底的龍王發怒了。”
“竟有如此怪事?”姚老大愁眉不展,有些擔憂道:“鄰著大淄河的那兩個鎮子,這些年不是都靠著此河維持生計嘛,也沒人管這事?”
張村長提起此事也是感慨,又是嘆氣道:“當然有人管,大淄河底有龍王這事,都傳了千年啦,不過以前,他們兩個鎮子,每年選年輕的女子和男子,送去河中,獻祭給龍王,倒是也相安無事。”
說到此,他如親眼所見一般,繪聲繪色道:“可不知怎的?三個月前,大淄河底翻濤卷浪的,攪得河水中,到處是旋渦。河岸兩鎮的人,都以為河水要溢出河床,將他們的鎮子淹沒。可翻涌的十幾丈高的河水,瞬間又回到了河中,轉瞬之間,河面上就結起了冰霜,沒一會,就是滿天飛雪,河水也就凍得更結實了。”
張村長喘了口氣,繼續道:“周圍的人,本想著下雪嘛,還是這個季節,最多一天就過去了。雖說這些年常有天災出現,都是因為天界大亂,神仙都不管事了。可他們又不是種地的,也不靠天吃飯,犯不上過多擔憂。”
“可這初秋飛雪,竟然越下越大,波及的范圍也越來越廣,我們這小村子,也被大雪埋了三個月。前幾日,雪才停了,可大淄河卻還不見解凍,便是有大膽的壯漢,走上去試試,好乖乖,又是莫名其妙地吞進了冰面之下。聽說兩鎮已經一起請了法師,在青梅鎮上做了半個月的法式。”
“你瞅瞅,這不是見效了嗎?”他指著周圍融化了的冰雪,笑著道。說完又面露難色,有些擔憂道:“就是那法師邪乎的很,已經送了十幾批人去祭河底龍王,大家都說,之前河中翻浪,全是因為有人惹怒了龍王,所以才讓龍王發了大怒。也不知,這龍王的胃口,到底有多大?河面如今還未解凍呢!”
姚老大聽完張村長的講述,也是滿面躊躇地嘆氣,如此下去,商隊也不知要被在此耽誤多久?也不知藍塵道長他們還愿不愿意,陪著眾人等下去?正在他束手無策之時。
凱旋真人湊了過來,他剛才聽了二人的談話后,心生一計,可拖延些時間,讓藍塵莫想起問自己些什么?
他笑瞇瞇地一甩浮塵,捋著自己的胡子,像二人展示自己的仙風道骨,只等著他們先開口,求自己幫忙解決眼下困境。
張村長自然是不明白,這位瞧著有些窮酸的道長,是何意圖?瞅了凱旋真人半天,也不知他來這邊氣焰囂張地晃悠什么?
姚老大一籌莫展地低著頭專心想事,憂心破廟中的邪祟,別還惦記著他們,若是凱旋真人等人走了,又來害他們性命,這該如何是好?
凱旋真人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搭理自己,只得裝模作樣地輕咳了幾聲后,自己先開口:“不就是河水結冰,哪來的什么河底龍王?必然是妖物作怪!”
“你怎如此肯定?”張村長一臉詫異,滿腹狐疑地問道。
凱旋真人自信滿滿道:“龍王怎會隨意害人性命?若是有龍王,也是妖龍,并非真龍。”
張村長連連點頭,覺得這老道說的有些道理,隨即問道:“那要如何解決呢?”
“這個簡單,只要老夫派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