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位說書先生。
讓他們停下一切動作的原因不是因為少年的笑聲,而是因為少年此刻的行為。
他,邁出了店門,單槍匹馬,攔在了一支馬隊的前方。
酒肆里的客人們慢慢地、慢慢地挪出了店門口,消失了在了路盡頭。有些熱鬧可以看,有些熱鬧看了要命。
對峙的雙方?jīng)]有理那些路人,只緊緊盯著對方。
朱明杰居高臨下地望著攔路的少年郎,打量了一會后笑道:“原來是蘇少,攔在朱某面前,不知有何見教?”
這位少年郎當然就是蘇木。
朱明杰并沒有因為蘇木的年輕而看輕對方,去年對方一路北上的種種表現(xiàn)都已經(jīng)收集在他的書房。對于眼前這位,他不說多了解,至少也不陌生。
哪怕他們其實是初次見面。
蘇木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打了個哈欠,笑著露出兩個酒窩:“我剛剛在店里聽到一個很有趣的故事,說一位姓朱的成名多時的中年人竟然在做客的時候對主家動起了手,并質疑那主家小主人繼承家業(yè)的地位,你說好不好笑?”
朱明杰收起了笑容:“這么說,你是來打抱不平的?”
蘇木聳了聳肩:“打抱不平?不需要,我只是想向你挑戰(zhàn)一下,你,敢嗎?”
“大膽!憑你也配?!”落在朱明杰身后的護衛(wèi)罵了起來。
蘇木人未動,只是瞥了馬頭一眼,下一刻,那匹馬忽然人立而起,將背上猝不及防的的囂張的護衛(wèi)摔了下來。
朱明杰道:“你果然有些對付動物的詭異手段,難怪小蛇王都沒在你手里討了好。”
蘇木露齒一笑:“我討厭仰著頭跟人說話,所以,下來吧!”
所有的馬都人立而起,忽然發(fā)狂,似乎再也不認得自己背上的主人,再也無法忍受被人騎的命運。
幾個人或狼狽、或灑然地下了馬。
“孽畜!”朱明杰大喝一聲,反手向馬頭拍去,蘇木在此時動了,他攔下了他拍向馬頭的手。他是沒有內力,不會輕功,但武功的招式,他還是練過幾招的。
朱明杰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前,就被蘇木撞進了胸膛里,一肘擊中,他竟然完全避不開。
這一擊,他剛愈合好的傷口又崩開了。
血氣彌漫在空氣里,眾人拔劍把蘇木圍在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