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個東方女人,很有可能也接觸過神石,這一點,從她那位神秘的藍血人主子身上就能反推出來。
安東尼·帕特里西奧取下劍,輕輕撫摸嵌入劍柄的神石,表情莫測。
這上面刻著的是什么紋理呢?似乎有特殊的用處,可惜當年那個牧師出現在城里的時候他還太小,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且那時他們家族也未能掌握里斯本的話語權,只是這城里眾多貴族中的一員,也就接觸不到那件事。
看來,他有必要去一趟羅馬教廷。
安東尼·帕特里西奧手里拿著劍走到蘇木的旁邊,用劍套推了推他:“喂,你今天學了幾句話?”
蘇木在沙發上翻了個身,懶得理他。
這個東方人很不配合,為了教他這里的語言,安東尼·帕特里西奧連禁食的手段都用上了,但對方似乎不太在意。
安東尼·帕特里西奧有點氣急敗壞道:“該死的,你這是非暴力不合作是吧?今天不說出十句話,晚餐就沒的吃!”
蘇木對他的叫囂充耳不聞。在這近一個月的時間里,他比安東尼·帕特里西奧的妻子跟他待一起的時間還長。
放血也被他又放了兩次,以致于對方身上那塊麻雀蛋大小的神石現在已經變成了珍珠大小,被他做成了戒指戴在手上。
安東尼·帕特里西奧不敢繼續試下去了,要不然他就得把他新得的寶劍劍柄拆了,因為他離不開神石。
這把劍可是他請外地的鑄劍大師精心打造的寶劍,任何一點的改變都會讓他難以接受。
安東尼·帕特里西奧坐在另一張沙發上,抱胸看著懶洋洋的蘇木。
經過近一個月的相處和研究,他已經發現了對方忽強忽弱的秘密。
這個東方人的情況和他正好相反,他是離開神石就虛弱,而對方則是接近神石才虛弱。
他的身上有太多秘密等著他發掘,所以試探出他的虛實后,他就一直把他帶在身邊,便是出去打仗的時候都不例外。
……
……
今日里斯本河濱廣場和河濱公園一帶分外熱鬧,因為在這里將進行一場狂歡活動,以慶祝他們領主大人的領土又擴張了一倍。
而觀看行刑則成為了狂歡的前奏。
領主大人的馬車直接駛入了河濱賓館,這里的二樓和三樓各有一排窗口可以看到河濱廣場的斷頭臺。
安東尼·帕特里西奧定下的兩個窗口就在這里三樓的正中央。事實上,今天因為他親自出現,河濱賓館三樓全是他的人。
他落座后不久,便有訂了二樓包廂的貴族們紛紛上來向他請安見禮。
待一切寒暄結束,遠處斷頭臺上已開始拉上了第一個被處于絞刑的罪犯。
蘇木也被安東尼·帕特里西奧帶了過來,就安排在他座位的旁邊。
至于他的新婚妻子苔絲,則被他以女人不適于看太血腥恐怖的畫面留在了古堡里。
“怎么,在你們東方你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嗎?”
蘇木已經能聽懂很多拉丁語了,這是被安東尼·帕特里西奧逼出來的——這家伙簡直是個變態。
但是聽是聽得懂了,可他并不愿意跟安東尼交流。
圍觀行刑這種事,他們大唐當然也有,每年秋后菜市口集中問斬死刑犯的時候,圍觀的吃瓜群眾簡直不要太多啊。
蘇木是不太明白這種事情有什么可圍觀的,這樣的見識他并不需要。
他也搞不懂這個變態西獠帶他來這里看死刑犯行刑有什么目的,這是在警告他嗎?
他撇了一眼對方別在腰間的寶劍,嘆了口氣。
上次曾有一次機會他可以進入空間的,但可惜因為想著要把安東尼也一起抓走,結果導致連他自己都沒能進去。
安東尼身上的那塊隕石對空間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