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斷自我放寬底線。
路明非開始騰空自己放在那張空桌子上的東西,其實他的東西不多,只放在自己桌子也不會顯得很擁擠,但有個空桌子不放點什么總會覺得怪怪的好像浪費了一樣,所幸清空的過程很快,零同學(xué)在老班的帶領(lǐng)下來到這里時他已經(jīng)全部清空了。
老班交代了路明非一些拿書和幫助零同學(xué)了解一些學(xué)校情況有問必答態(tài)度要端正之類的話之后就離開了,臨走之前呵斥全班還在那看什么不知道早讀嗎,于是在語文課代表的帶領(lǐng)下眾人開始早讀起來……語文課代表是陳雯雯。
放在以往路明非早讀的時候最喜歡看著玻璃倒影里陳雯雯的方向……但現(xiàn)在早已不同,自從那個下午過后,路明非主動退出了文學(xué)社,過往的一切終究只是過往,此后便是陌路人。
此時的路明非腦子里一團亂麻,而零同學(xué)也安安靜靜地沒有跟著早讀只是將自己的東西放好然后拿著課本看著,班上讀書的聲音顯得有些喧囂,而他們兩人這一小塊地方卻是詭異的安靜。
……
“呼叫長腿妞呼叫長腿妞……”蘇恩曦懶洋洋的聲音在頻道中響起。
“怎么了薯片妞?”酒德麻衣躺在床上休養(yǎng)生息無力地回問。
“我這里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準(zhǔn)備聽哪個?”蘇恩曦那邊不時響起薯片咔擦的聲音,在度過那段苦不堪言的訓(xùn)練日之后她的體重又回到了正常標(biāo)準(zhǔn),這就意味著她可以迎來她的日常零食了。
其實她最喜歡的還是酒,吃薯片不過是為了壓制酒癮,混血種雖然身體素質(zhì)很強但也談不上完全免疫酒精影響,而作為團隊唯一有腦子的軍師如果她喝醉了那會是一件相當(dāng)可怕的事情。
“我能不聽嗎?”酒德麻衣沒好氣地說。
“不行哦,麻衣大人!”蘇恩曦捏著嗓子用甜膩膩的聲音說。
“啊,惡心死了,你從哪學(xué)來的!”酒德麻衣手臂上浮現(xiàn)一串雞皮疙瘩,把頭像是鴕鳥一樣地埋進松軟的枕頭里,仿佛這樣就能夠逃避接下來的那些煩惱,“天啊,我馬不停蹄的坐了這么久飛機過來,居然還被你惡心!人生實在是太艱難了!薯片妞我恨你!”
“好消息就是你可以度假了,接下來的這些天基本上都不會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在四周到處跑,經(jīng)費隨便花?!碧K恩曦緩緩地說。
“薯片妞我愛死你了,你就是我命中的福星!”酒德麻衣抬起頭來興奮地說。
“喂喂,這么快就改口的嗎,好歹有志氣一點啊!”蘇恩曦吐槽。
“志氣這種東西有什么用,度假才是王道??!”酒德麻衣表示臉面這個詞只要價錢足夠是完全可以出賣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還有一個壞消息呢?”蘇恩曦說。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酒德麻衣瞬間再次把頭埋進枕頭里。
“壞消息就是你得全程盯著那個人?!碧K恩曦說。
“你什么時候進化成謎語人了?”酒德麻衣提問。
“就是那個你最近最不想見到的人?!碧K恩曦說。
“什么?”酒德麻衣跳起來,震驚臉,“這家伙也在這里?你是在和我開玩笑的吧!他不是去卡塞爾學(xué)院上學(xué)去了嗎?這里是離芝加哥老遠的圣東安尼奧??!”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走到窗戶邊,看一下你的……嗯,應(yīng)該是右邊斜對面的方向,具體角度大概是五十三度左右?!碧K恩曦看著監(jiān)控說。
“……什么鬼!”
酒德麻衣小心翼翼地來到窗戶邊,把窗簾拉開一點向那個角度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燈火通明的河道旁那個熟悉的身影……正在,賣畫?
“卡塞爾學(xué)院的經(jīng)濟情況已經(jīng)到了這種程度了嗎?居然還需要學(xué)生出來賣藝維生?”酒德麻衣驚訝地說。
“什么鬼!你這是什么神奇的腦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