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的老人,煙霧繚繞之間更顯得氣質斐然。
“他說,他是一個相當和善的人,只要不觸碰到他的底線,他都是很好說話的。
而但凡是觸碰到那一層底線的……
他也不會心慈手軟,無論對方是誰。”
“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弗羅斯特皺眉搖鈴說。
“我的老朋友弗羅斯特,是不是因為年齡大了耳朵不好使了?我不是說了嗎?這是我那個學生說的,我只不過是負責轉述了他的話。”昂熱搖鈴說,“我只是一個打工的,無論你打算去做什么,不需要經過我的同意對么?那就去做好了,只是這個后果么……”
“你這就是在威脅!或者說,他這是在威脅!”弗羅斯特搖鈴。
“年輕人嘛,總不可能像我這種半只腳踏進墳墓里面的老家伙一樣老實,回想當年如果有人像你這樣和我說話我的折刀就已經在他的咽喉上了,而我現在還能心平氣和地坐在這和你說話不是么?”昂熱搖鈴說。
“昂熱,注意你的身份!”手持念珠的老人皺眉搖鈴。
“大家注意和氣……”戴著自行車頭盔的男人左右看看搖鈴說道。
“實話實說而已。”昂熱一攤手。
“……各退一步,校董會需要派出一支聯合團隊入駐學院,參與到所有事務的管理之中,以防這樣的情況再度出現!”弗羅斯特沉默了會說,“卡塞爾學院已經逐漸違背初衷,我們必須加以適當的管控!”
此言一出基本上在座的校董都明白他的意思了……弗羅斯特這家伙從一開始就是打著這樣的主意來的,之前所有的條件和問責都是為了現在的這件事做鋪墊!
“好吧,還有一件事我忘記說了,墨秋染同學即將成為校新聞社社長。”昂熱說了句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眾所周知,搞新聞的……”昂熱咧嘴一笑,拿著雪茄的手先是上揚,后是下落。
“都有靈活的底線!”
會議室內再次陷入一片沉默,弗羅斯特的臉逐漸變得鐵青。
這不就是耍人嗎?!
“所以,如果校董會執意要違背當初的承諾,干擾我作為一個校長治理學校的行為,我個人是沒有什么太大意見的,只要你們派過去的人能夠摸得清墨秋染同學那靈活的底線……”昂熱輕笑著,拿出一沓資料開始分發。
“這是來自芬格爾同學對于此次東京任務的詳細報告,他是本次行動組成員之一,我想,閱讀過這份報告之后,你們應該會改變對墨秋染同學的看法。”
說到這里的時候昂熱回想起當時芬格爾所說的話。
“校長,我們將把黑的洗白這件事稱呼為洗煤球,”芬格爾自豪地說,“我們新聞社,專業洗煤球!”
本來昂熱還對芬格爾的業務水平有所質疑,于是在拿到報告之后先自己過目了一遍……再然后就放心了,這報告差點把了解真實情況的昂熱都帶偏!
同樣的情況出現在一眾校董身上,很顯然以幾位校董的身份并沒有接觸過校園論壇或者是各種八卦新聞之類的媒體,這也就導致了在芬格爾那狗仔新聞技術大成編寫出來的任務報告面前他們一個個都愣住了!
明明事情都還是那些事情,可為什么讀了這報告之后和他們所了解到的完全不一樣?這個集合了各種美德于一身的,堪稱世紀三好少年以及道德標兵模范的家伙是怎么回事?!
怎么感覺所有的事情都是被迫的,都是那些壞人的逼迫之下主角才不得已而為之,還為了保證傷亡和損失最小化采取了最優的辦法,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昂熱,報告是要講究真實的!”弗羅斯特搖鈴,語氣之中充滿了質疑。
“這任務報告當然是真實的,畢竟是由任務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