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留下時,她回答,喜歡島上人民的風俗,死后埋葬三年,挖出骨頭后用美酒洗得干干凈凈,放在一個盒子里面,再放入小屋,家族可以住在一起,后人把先人喜歡的東西放在盒中,當成祭品。
所以清洗骨頭的美酒并非特指拉菲格,也并非特指蘇格蘭威士忌,其實是什么酒并不重要,蔡瀾先生是香港四大才子之一,聽你的口音,你應該是從香港那邊過來的吧?”
看了一眼面色微楞的梁正賢,王漫妮看向蔣南孫笑道:
“蔣小姐,你真厲害,你說的這些我一點都不知道,讀書少果然容易被人騙啊!”
聽到蔣南孫和王漫妮一唱一和地取笑自己,梁正賢內心憤怒,臉上卻是保持微笑道:
“蔣小姐確實厲害,一下子就猜到我是從香港那邊過來的,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梁正賢,今年三十七歲,是個美籍華人,很多年前回香港創業,便在那里定居很久。
現在還沒有結婚,沒有什么不良的愛好,財務自由以后喜歡環游世界,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游山玩水,去瓦努阿圖看沉船,到冰島看極光。
當然,我最喜歡的還是坐郵輪旅行,船帶我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吃喝,特別是歐洲郵輪行,睡一夜換一個國家,還不用換酒店,最適合我這樣沒什么追求的人!”
說罷,他看向蔣南孫和王漫妮笑道:
“我已經做了自我介紹,不知道二位小姐能不能介紹一下自己?”
“我給你介紹一下吧!”
走進酒吧,剛好聽到梁正賢的自我介紹,袁旭東走到蔣南孫和王漫妮身后笑道:
“這位是蔣南孫,大學博士,這位是王漫妮,銷售精英,和你這樣沒什么追求的人不同,她們都是有理想有追求的新時代女性!”
說罷,他在蔣南孫身邊坐下,看向吧臺內的服務生招呼道:
“一杯拉菲格,加冰,謝謝!”
“好的,先生,不客氣!”
見袁旭東又要搶自己的獵物,梁正賢面色難看道:
“不知道你和蔣小姐是什么關系?”
“我是債權人,她是債務人,你說我們是什么關系?”
看了一眼面色陰沉的梁正賢,袁旭東低聲警告道:
“你打的什么主意我最清楚,其他人我管不了,至少我身邊的女人不行,你聽明白了嗎?”
將手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梁正賢瞥了一眼袁旭東,接著便看向蔣南孫笑道:
“蔣小姐,我在香港還算富有,不知道你欠這位先生多少錢,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提供一定的幫助!”
看了一眼想打自己主意的梁正賢,蔣南孫開口笑道:
“梁叔叔,我欠這位先生一億元,加上利息就是一億零一百萬,不知道你身價多少,可以提供一定的幫助又是多少?”
聽到蔣南孫叫自己叔叔,她還欠袁旭東一億多元,梁正賢嘴角抽搐了幾下,勉強笑道:
“蔣小姐真會開玩笑,你年紀輕輕的,怎么會欠別人一億多元呢?”
說罷,不等蔣南孫回應,他放下酒杯道:
“我還有事,你們慢慢聊,有緣再見!”
等梁正賢離開以后,蔣南孫白了袁旭東一眼問道:
“鎖鎖呢?”
端起吧臺上的威士忌,稍微喝了一小口,袁旭東看了一眼蔣南孫笑道:
“她白天玩瘋了,又蹦又跳的,現在正躺在床上睡覺呢!”
“你不陪著她,來酒吧干什么?”
見蔣南孫又找服務生要了一杯威士忌喝了起來,袁旭東眉頭微皺,直接奪下酒杯道:
“少喝一點,你想變成酒鬼嗎?”
說罷,他直接將蔣南孫喝過一小口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