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們皇城司有用,你以前不就經(jīng)常這樣干嗎?”
“是嗎?”
看著譏諷自己的顧千帆,袁旭東很認真地道:
“我都忘了,其實我得了失憶癥,有許多的事都忘了,既然他老人家的名頭這么管用的話,那我去找錢塘的縣令,或者是江南的知府,讓他們幫點小忙可以嗎?”
“你真得了失憶癥?”
看著確實變了許多的袁旭東,顧千帆真的相信他是得了失憶癥,要不然的話,他不會這樣客客氣氣地跟自己說話,也不會跟鄉(xiāng)野村婦廝混在一起,更不會連他爹的勢力范圍在哪都不清楚,心里想著這些,他看向袁旭東眉頭微皺道:
“我會通知相府派人來接你,這里的官員不屬于使相的派系,不過也不敵對就是,幫點無關(guān)緊要的小忙倒是可以,其他的就”
“好了,我知道了,你通知使相府派人來這兒接我吧,我一個人回去害怕迷路了,萬一路上再遇見強盜了怎么辦?”
“是嗎?”
看著言語浮夸了許多的袁旭東,顧千帆嘴角抽了抽道:
“以前,蕭相公只是對你感到失望,以后,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會絕望!”
“無妨,我最喜歡干的事就是坑爹!”
笑了笑,和顧千帆扯了一會兒,袁旭東感到一陣口干舌燥的,見趙盼兒端著一杯靈隱佛茶在那里愣愣出神的,袁旭東便伸手去接茶笑道:
“盼兒,謝謝你的”
“哎幼~~”
不等袁旭東把話說完,趙盼兒手里一翻,好好的一杯靈隱佛茶也打翻在了地上,她慌忙蹲下身子去撿起茶盞,口中道歉道:
“妾身不是有意的,還請官爺恕罪!”
“沒事!”
雖然知道趙盼兒就是故意打翻的這一杯靈隱佛茶,但是袁旭東還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蹲下身子幫她清理打碎了的茶盞道:
“待會兒我?guī)湍闩菀槐芴貏e的茶,我保證你肯定沒有喝過,甚至都沒有聽說過,你信不信?”
“不信!”
看著自己的蠢弟弟被一個鄉(xiāng)野村婦如此地玩弄于股掌之間,顧千帆眉頭微皺,他居高臨下地看向蹲在地上的趙盼兒吩咐道:
“既然茶灑了,那就再倒一杯好了!”
抬頭看了一眼顧千帆,趙盼兒低頭拒絕道:
“此茶名貴,妾身的所有都在這一盞里了!”
“那就再燒一壺別的!”
“剛才歹人過來,把爐子也打翻了,除了剛才那盞茶,泉水也全灑光了,你要是實在想喝茶,旁邊還有一家茶樓!”
看著三番四次推脫的趙盼兒,顧千帆直接冷聲道:
“水灑了就給我倒,爐子熄了就給我生,我今日偏要在你這里喝茶,如果你這里的茶不夠好喝的話,那干脆生意別做了,我直接讓人把你這兒拆了,如此可好?”
“你要干嘛?”
看著威風(fēng)凜凜的顧千帆,袁旭東從地上站了起來,將有些怯懦了的趙盼兒擋在身后冷聲喝道:
“顧指揮使,你這“活閻羅”的美譽就是靠欺負柔弱女子得來的嗎?”
“柔弱女子?”
看著失憶前喜歡跟自己對著干,失憶后還是要跟自己對著干的最愚蠢的弟弟,顧千帆冷聲道:
“你是真的愚蠢,還是假裝的?剛才對付歹徒的時候,她躲刀的那一招,出自綠腰舞,而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民間會此舞者,多半不是良家,再加上她給茶客們端茶倒水的時候,故意賣弄風(fēng)姿的樣子,我敢肯定,她之前肯定是在哪家勾欄獻藝過!”
顧千帆話音剛落,不等袁旭東開口反駁,躲在他身后的趙盼兒立馬出聲辯解道:
“我是良民,不得胡言!”
“良民?”
看了一眼低眉順眼,底氣不足的趙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