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啊,這位壯士,令郎的病癥有救了!”
老張頭在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他的神情有一種從內而外的驕傲。
一點都不像是一個之前還表現的有些瑟縮的老農戶。
黃忠聞言,頓時大喜過望。
他原本那早已成為世間少有的強者而沒有了多少波動的雙眼,一下子綻放出了已經十幾年沒有展露過的喜色。
他這樣的強者,本就能完美的掌控自己的情緒。
可現如今他臉上的喜色卻是沒有任何一點能被控制的住的意思。
“還望老丈教我!”黃忠二話不說,直接就要拜倒下去。
老張頭自然是不能真讓黃忠下拜。
他一把攙扶住黃忠,道:“此事易也,壯士也不必對小老兒我如此客氣,令郎的病癥,小老兒我是無能為力,但是我們村長卻可以救令郎。”
“此事當真?敢問貴村長現在何處?某當親自拜訪。”黃忠驚喜問道。
老張頭哈哈一笑,笑容之中多有自得,道:“想必壯士也已經猜到了,我們村長就在此處。”
黃忠的目光頓時就落在了秦羽的身上。
他怎么可能忽略掉老張頭之前走到秦羽面前去詢問什么的場景。
只是黃忠一開始并沒有將秦羽這個年輕人當成是這個小方村的村長。
現如今老張頭都已經說的這么明顯,他又怎么可能反應不過來?
但……
這村長是不是有些太年輕了?
自己兒子的病癥已經難倒了不知道多少名醫圣手,這樣的年輕人難道真的能行?
黃忠原本心中的興奮之情頓時就冷卻了不少。
他這些年已經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類似的場面。
時至今日,結果依舊如此。
若非老張頭之前的情感實在是做不得假,恐怕黃忠的情緒也不會有如此劇烈的波動。
想到此次又很有可能會失望而回,黃忠的神情就顯得有些平靜下來。
老張頭自然是察覺到了黃忠這神情的變化。
他哪里能不知道黃忠這是在質疑秦羽的能耐。
正所謂主辱臣死,現如今神仙受辱,他老張頭不死,那也舒服不起來啊。
老張頭頓時覺得心中多有不忿,道:“壯士,你可是覺得我們村長大人無法治愈令郎的病癥?”
黃忠知道自己的神情定是惹的老張頭不快,但他也沒有遮掩自己的情緒,只是朝著老張頭抱了一拳,道:“老丈勿怪,犬子的病癥實在乃是疑難雜癥,許多名醫都束手無策,恐怕貴村長,也力有不逮啊。”
老張頭自信笑道:“壯士有所不知,我們村長大人與一般的名醫卻是不同。”
黃忠道:“有何不同?”
老張頭道:“那些名醫圣手所用的手段乃是醫術,或可醫天下眾人,卻難免會有疏漏,但我們村長大人卻完全不同,他老人家所用的,乃是仙術!”
“仙術!”黃忠眼睛頓時一瞇,他的臉色一冷。
就像是聽到了什么令他無比嫌惡的話一般。
他冷冷的看向秦羽,眼中掠過一抹淡淡的殺氣并有一抹淡淡的譏諷,冷哼一聲,道:“既然如此,那某便多謝老丈的好意,不過貴村長的仙術還是讓他自己好好留著吧,我們無福消受,就此告辭了。”
老張頭頓時有些傻眼。
遠處正支棱著耳朵聽黃忠與老張頭對話的秦羽也愣了。
“壞了呀!”
“這神仙的名頭對于這些普通大眾來說并沒有什么不對,但對于黃忠這樣,已經有了不少見識的強者來說,那簡直就像是一個笑話啊!”
“在黃忠眼中,我現在這應該就是那種憑借一些雜耍手段來愚弄這些村民的該死之人吧?”
秦羽這邊十分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