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心。
在將宛城完美的交給秦羽之后,便直接打開瓷瓶,將那瓷瓶中的藥丸吞了下去。
那苦澀的感覺一下子就將他們兩人淹沒。
到了這個時候。
他們也完全沒有懷疑過這毒藥的真實性。
只是覺得自己很快就要死去。
一時間也是悲從心來。
但他們倆人也都是已經做好了準備的武人,武夫粗鄙,但也心志堅韌。
兩人就干脆相對而坐,靜靜的等待死亡的降臨。
結果。
到了最后。
他們等到的并非是死亡,而是秦羽帶著逢紀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恭喜二位。”
逢紀站了出來,笑瞇瞇的朝著趙弘和孫夏兩人說道。
他們兩人現如今還在一心等死,只是覺得這等待的時間未免太過難熬。
而看著笑瞇瞇的逢紀,他們便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先生,逢主簿。”
兩人站起身來,強忍著體內的不適,朝著秦羽和逢紀兩人行了一禮。
隨后,趙弘不解問道:“逢主簿所言之喜在何處?”
逢紀哈哈一笑,道:“自然是二位之前吞服下那丹藥的舉動了。”
隨后,他便將這件事的前因后果跟趙弘和孫夏兩人說了一遍。
此時已經做好了準備從容赴死的兩人在聽到自己竟然不用死了。
一時間心中的激動,自然是難以言表。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遂即朝著秦羽直接拜倒道:“多謝先生寬恕之恩!”
秦羽擺了擺手,道:“二位請起。”
“這不是我給你們二位的寬恕,而是你們二位自己救了自己罷了。”
“說實話,若是讓我站在你們的位置,我自問肯定是做不到如你們這般的選擇的。”
“不過二位的身份敏感,我可以給你們兩個選擇。”
“要么,二位可以直接離開宛城,天下之大,二位盡可去得。”
“要么,便留在我麾下,只是日后二位的身份要換上一換,再不可能與曾經有半點瓜葛了。”
趙弘和孫夏對視一眼,兩人的眼中都有些猶豫之色。
最終還是孫夏開口問道:“先生,我還有一個問題斗膽想要問問先生。”
秦羽點頭,道:“盡可問來。”
孫夏道:“不知先生收服了我們這些太平道的弟兄,未來又有什么準備?”
“是如同以往一樣,還是……”
孫夏說到最后,自己先有些猶豫起來。
這種事情在他看來實在是已經太過敏感,已經實在是說不太下去了。
秦羽深深的看著孫夏一眼。
在他看來,這種問題似乎并不應該是孫夏這樣的年輕人來關注的。
孫夏與趙弘相比,他更年輕,也更加偏向于一個武人。
年輕氣盛的他,想來也不會在這種問題上多做糾結。
恐怕對于自己人生的認識還達不到這樣的高度。
他都已經做好了趙弘開口詢問他的準備了。
但沒想到。
趙弘這個更加偏重于太平道教義,更喜歡研究文事的人反倒在這種事情上慢了孫夏一拍。
“我現在也沒有辦法應承你們什么,因為我的未來還沒有確定。”
“別的東西我不敢說,我只能跟你們說一件事。”
“未來不管我秦羽在什么地方,有我一口吃的,就絕對餓不住治下的百姓,我只希望我治下的百姓,未來再無流民。”
孫夏聞言,他與趙弘兩人對視一眼。
兩人都能看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