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真要以身犯險去攻廣宗城嗎?”
跟在秦羽身邊的呂布詢問道。
秦羽點了點頭,道:“現如今的情況你也很清楚,這廣宗城內的云氣對你而言限制太大,且還有張角憑借地利優勢牽制你?!?
“僅憑你去攻城的話,就算能攻下來,最終的結果肯定也是傷亡慘重?!?
“我們還要防備下曲陽的那些黃巾軍,肯定不能將所有的兵力都消耗在這個地方。”
“而且,我想親眼去看看張角到底想要做什么?!?
“事情發展到今天的這個局面,有我的責任?!?
呂布道:“先生你何故說這種話?那張角在我看來不過是自己取死罷了,若是他自己不做這種事情,難不成還會有人逼著他去造反嗎?”
秦羽搖了搖頭,道:“有些事情你不懂。”
秦羽很清楚,如果不是自己的原因,張角恐怕根本不可能突破境界。
現如今的黃巾軍也不可能變成這個樣子。
以張角曾經的境界,這個時候應該就已經抵擋不住逆亂乾坤的后果。
可現在,那逆亂乾坤的詞條,生生在他面前變成了應劫之人。
張角應的是什么劫?
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能夠將那個逆亂乾坤的詞條生生又往前推了一步。
他做的事情竟真的已經被天地不容到了這種程度?
秦羽隱約感覺,張角現如今詞條的變化肯定跟自己是有脫不開的關系的。
不管張角現如今做的事情對他來說到底是好是壞。
秦羽都要必要去看個明白。
就像是在宛城的時候救下了孫夏和趙弘那樣。
如果張角能夠放棄他造反的目標。
秦羽未嘗不能用同樣的手段救下他。
只不過,要付出一些代價。
再加上張角未來不能再以曾經的面目示人罷了。
呂布與秦羽兩人都沉默著沒有說話。
等到來到前軍陣中。
秦羽開口說道:“一會你還是如同之前那樣,想辦法登上城墻,隨后破城……”
說道一半,秦羽頓了頓。
“算了,應該不用那么麻煩。”
“那城門之后應該只是堆著一堆石塊吧?”
呂布點了點頭。
秦羽道:“那你就準備帶著人跟我直接沖吧。”
呂布:???
呂布雖然知道秦羽的防御力驚人。
就連他在動用全力的情況下也沒有辦法拿的下秦羽。
并且這還是秦羽靜靜的站在原地而已。
他要是再施展那些本就極為強橫的手段。
呂布感覺這世上應該沒有人能拿的下他。
盡管秦羽的攻擊手段確實弱了點。
可這防御力加在他的身上絕對堪稱無敵。
也正是因此。
他才會沒有阻攔秦羽想要孤身進入廣宗城的想法。
可現在秦羽竟然跟他說了這樣的話?
這是什么意思?
跟在他身后直接沖?
當那廣宗城的城門是擺設嗎?
誰不知道在攻城的時候,守城一方最弱的地方就是城門?
故而,他們守衛最為嚴密的地方也是城門。
兩扇本就極為厚重的城門被死死的合了起來。
后方架著三根足有大腿粗細的硬木梁。
再之后還用石塊在城門后方堆積起來。
如果沒有守城方的云氣加成。
呂布肯定不會將這城門當回事。
可一旦有了云氣加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