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看著面前的左慈。
他立刻就明白,左慈肯定是想錯了什么東西。
不過他可沒有想要去糾正什么。
便按著左慈的話頭繼續說了下去:“左道友怎么今日有空到我們這懸空城來?”
左慈臉上也沒有什么被人撞破之后的尷尬。
他笑著說道:“不過是偶然心血來潮,下山游歷一番,
恰巧途經此地,
察覺有異,
便來看上一看。”
“不知道友尊號名諱?”
秦羽應道:“我名秦羽。”
左慈再次一禮,
道:“見過秦道友,吾乃左慈。”
秦羽也朝著左慈一禮道:“見過左道友。”
到了這個時候。
秦羽也已經差不多就斷定了左慈的確是如同他所說的那樣。
剛好下山游歷一趟。
只不過他之所以下山,
怕不是因為偶然心血來潮。
而是發現了自己的筆記被偷了吧?
秦羽在心中直呼好家伙。
他剛剛還以為生瓜蛋子是趁著人家左慈不在的時候偷了筆記回來。
但現在看起來,生瓜蛋子的能耐好像要比他想象中的大不少啊。
這哪里是偷?
分明是明搶啊!
就連左慈都沒有辦法攔得住他,只能一路跟蹤到這里。
也確實是好本事了。
不改過如果能再完善一點,
不留下任何一點蛛絲馬跡的話,那就更好了。
現如今真正面對左慈的時候,
哪怕明知道左慈肯定在他身上找不到什么罪證。
可秦羽卻還是有著一股很大的心理壓力。
左慈雙眼中帶著一抹深意看著秦羽。
秦羽強行定下內心,只將自己的臉抻平,
完全不對左慈的神色做出半點反應。
你看任你看,清風拂山崗。
反正只要你不直說,
我也絕對不會給你搭茬。
只要你不拿出證據,那我就一口咬定筆記我沒偷。
看著秦羽這般老神在在的模樣。
左慈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大家都是修道的,雖然修道的路子可能有些許不同。
但沒有必要因為這點小事硬頂著吧?
反正是你的靈獸拿走的,又不是你拿的。
而且拿的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寶貝。
把這事情說開了,將那卷竹簡還回來,左慈也就可以當做無事發生。
可現在看著秦羽的神情。
這擺明了就是想要賴賬。
左慈一時間真不知道該怎么說秦羽好了。
什么時候,修道的人竟然也開始這么不要面皮了?
沖著那銀靈草,
左慈決定忍了。
他也干脆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而是跟秦羽閑聊了幾句之后,直接問道:“秦道友,這銀靈草可是你種的?”
秦羽應了一聲。
左慈贊嘆道:“道友真是好手段,
竟然能種下如此之多的銀靈草,當真是讓在下無比佩服。”
秦羽略微有些奇怪的看了左慈一眼。
他這個紅色詞條的豪華程度簡直比之前的張角來的高多了。
雖然都是紅色詞條。
但這些詞條之間肯定也有很大的差別。
別的都不說了。
就那一個散仙。
這就足夠讓秦羽感到震驚的。
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