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頓時暗喜不已。
他也沒有在這事情上多說什么。
便直接告退。
不管怎么說,
他也要在表面上維持一些應有的矜持。
而且他可是身為太常。
要論起在這漢室宗親之中的親疏排位。
他劉焉毫無疑問都是排在最前面的。
如果劉宏真的想要派人去治理地方的話。
那他劉焉必榜上有名。
這一點劉焉還是十分確信的。
這個時候他表現的對這州牧之位沒有任何念想,
反倒是在安劉宏的心。
事實上。
從那天那之后。
劉焉就已經開始在背地里給自己活動起來了。
劉焉是個聰明人,而且是個野心頗大的聰明人。
從當初劉宏繼承皇位的時候開始,劉焉對于劉宏就沒有什么好感。
從那個時候開始。
一個念頭就時常浮現在他心中。
憑什么這皇位劉宏可以坐,
他劉焉就做不得?
事實證明。
劉宏的能力屬實比劉焉差了不少。
至少,在對美色的自控能力上,
劉宏確實不怎么行。
劉宏這人的性格屬實有點離譜。
他純屬于是好惡分明。
但又實在是太過分明了。
信任一個人的時候,
就恨不得所有的信任都給你。
不信任一個人的時候,
那怎么看他都會覺得他是個反賊。
這一點從他之前的那些決斷之中也能看的出來。
他寵信宦官,所以竟然能離譜到說出常侍是他父母的話來。
而他對于士人本身就不怎么信任,
又在這些宦官的慫恿之下,兩次黨錮之禍直接就給士人給殺懵了。
而且那個時候他殺士人的時候,誰若是敢為這些士人說話,
最終的結果也是難逃一死。
要不是黃巾之亂當初來的實在是太過猛烈。
劉宏本身就充滿著的對于士人的不信任讓他感覺這些人非常有可能被迫加入黃巾亂賊的陣營之中與自己作對。
他實在是沒有多少信心能夠打的贏黃巾加上士人的勢力。
迫不得已,
他才下令解除了黨錮。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
他感覺能一直將這黨錮持續到他死為止。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的這種性子。
才讓秦羽在他的手下能活的這么舒服。
這一點別說秦羽了,
就連他麾下的張昭等人都不得不感嘆劉宏對于秦羽確實是太過于信任了。
秦羽現如今雖然只是一個零陵郡守。
但問題在于。
秦羽這個郡守所擁有的權利也真是太不一般了。
別人的郡守都只是能掌控一個郡的政事而已。
想要動這里的軍權,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軍權都掌握在人家都尉的手中。
而都尉也是朝廷直接任命的官員,
直接向劉宏負責。
別說這種程度的官職。
就算是那些縣令,縣尉。
這些也全都是來自中央朝廷的直接任命。
尋常郡守可是絕對不可能有這種任命的能耐的。
而放在秦羽身上。
秦羽自然是不可能繞過這一環。
但是他獨得劉宏的恩寵。
現如今的零陵郡都尉是秦羽身邊的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