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現在也已經快要到了洛陽城吧?”
董卓提著一直剛煮熟的羊腿,豪放的吃法吃的他滿嘴流油。
他這吃法剛看起來的確是很能引起人的食欲。
但看的時間長了,便自然會覺得自己的胃里頂的慌。
實在是太豪放了點。
一旁李儒早就已經免疫了。
他沒有去看董卓的吃相,僅僅只是回答到:“按說是快要到洛陽城了,前后應該差不到三四天吧。”
董卓放下羊腿,用袖子抹了一下嘴巴上的油花,有些可惜的說道:“可惜我現如今也不在洛陽,否則還能前去再拜訪先生一次,興許先生還能再給我一些指點。”
“這并州的爛攤子可不好管啊。”
董卓這話說的其實顯然就是有些看不起他手下的這些謀士了。
然而別的不說。。
就他手下的這些謀士,他想要說的話,還真就沒有這個資格。
若是換做別人來說出這種質疑的話來。
李儒怕是當場就要發飆了。
可現在換了董卓說這話,他卻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不光是他。
就算是賈詡現在也站在這里。
他怕是也會沒有一點脾氣。
這跟董卓沒有關系。
全然是因為秦羽實在是太強了。
之前僅憑區區兩個錦囊,就給董卓化解了兩次生死危機。
這要是尋常的那種錦囊也就算了。
隨便胡謅個什么東西,說的寬泛一些,說不定也就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可李儒卻清楚的很。
這兩個錦囊之中的內容根本就是完美的應對了董卓所面臨的兩個生死危機。
其實化解這兩次生死危機的手段,李儒自己也不是不行。
關鍵問題是。
秦羽所展露出來的這一手未卜先知的能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董卓現在說想要去拜見秦羽,想要受秦羽的指點,可不也是看重了秦羽這未卜先知的能力?
李儒也有自知之明。
在這方面,他確實比不上秦羽。
“我近日夜觀天象,洛陽城中恐怕近來還有劇變,只是不知道這預兆到底會應在誰的頭上。”李儒思索了片刻,終究還是說道。
董卓一聽,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洛陽城中還有劇變?難道是應在先生身上?”
“文優,你所看到的天象,到底到了哪個程度?”
李儒眉頭緊鎖,道:“恐已到了改天換地,另立新君的程度了。”
董卓一愣,遂即雙眼圓睜,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李儒,道:“先生這是要反了?!”
李儒看著董卓除了一臉的不可思議意外,眼神中竟然還隱隱的有些興奮, 當即便趕忙補充說道:
“非是如此,這天下依舊是漢室的天下, 非是外人能夠染指。”
董卓可惜的搖了搖頭, 道:“那就有些無趣了, 他們愿意立誰就去立誰吧。”
頓了頓,他又開口說道:“不過話雖如此, 我們還是要好好的準備一番。”
“畢竟先生現如今也在洛陽城中,要另立新君,肯定會遇到一些不開眼的家伙。”
“倘若真有事情發生, 我們說什么也得去給先生助拳。”
“文優,此事就交給你去準備了。”
“倘若事情有變,我要隨時都能拉出五萬兵馬,前去馳援先生!”
李儒應了一聲, 便退了出去。
董卓等到李儒走了之后才呵呵一笑:“洛陽城中的那些鼠輩最好是盡管去鬧吧。”
“你們鬧的越厲害才越好。”
“倘若要是真將先生逼急了,有先生手下那三萬精兵,再加上我這五萬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