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水關前。
鮑信率領手下兩萬人馬前來叫陣。
其弟鮑忠看著遠處那旌旗招展的汜水關,臉上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
“此次會盟,當真可算的上是極端可笑。”
“可笑那袁氏忙碌一陣,到了最后,竟然連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到。”
“如今這盟主之位還被那劉玄德拿了過去,實在是可笑至極。”
鮑信笑著點了點頭。
鮑忠繼續說道:“更可笑的是,這袁本初與袁公路兩人沒有撈到盟主,此時竟然也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竟不想要搶這頭功?”
“現如今我等只要拿下這汜水關,大哥必定會大出風頭,到了那個時候,我兄弟二人之名,也將會真正傳遍天下。”
“倘若能殺入洛陽城中,親手斬殺秦羽,這則更是大功一件!”
鮑信臉上依舊帶著微笑,不過卻開口勸說道:“切莫輕敵!”
“豈不聞袁本初之前在洛陽城中就被秦羽三千鐵騎破了萬余人馬?”
“我等手下僅只兩萬,想要殺入洛陽城中,斬殺秦羽,卻是不可能的。。”
鮑忠呵呵一笑道:“大哥怎的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那袁本初無非是借著他背后的袁氏勢力才讓人不得不高看一眼,我觀那袁本初本人并無什么特別之處,更何況,當初在洛陽城中,匆忙之間匯聚起來的萬余人,又能有什么戰力?”
“都不過只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
他們哪里能算的了什么?”
“被那秦羽用三千精兵大敗,自然也是正常。”
“我等現如今雖然只帶了兩萬士卒,
但這兩萬士卒無一不是久經戰陣的精銳,
對付那秦羽,
自然是手到擒來。”
“大哥莫要不信,且看我將這汜水關于你拿下再說!”
鮑忠說罷,
便直接縱馬而去。
他徑直來到汜水關前搦戰。
關上呂布早已等的不耐。
眼見那鮑忠率領三千人馬前來。
呂布提著方天畫戟,便帶了三百人殺下關去。
鮑忠正欲接戰。
卻只覺得迎面沖過來的呂布身上竟散出一股恐怖至極的氣勢。
那氣勢本無形,但卻讓鮑忠只覺得猶如虛空之中有一座厚重無比的山岳朝著自己猛的壓了下來。
他哪里還有半點戰意?
身為武人,
他瞬間就明白,呂布的實力早就已經達到化境,根本就不是他這種不入流的家伙能比的。
此時鮑忠正欲退走,卻只見呂布猛的揮動手中方天畫戟。
瞬間在虛空中凝成一道猶如彎月一般熾亮的刀光。
鮑忠雙目圓睜,
竭盡全力將手中兵刃往前架去。
可當他手中兵刃與那刀光接觸的瞬間,便被從中一分為二。
他自己也沒有躲得過這般下場。
呂布殺了鮑忠,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緊接著便率軍掩殺而來。
那三千士卒眼見主將已死,哪里還有半點戰意。
直被殺的丟盔棄甲,
最后更是被生擒了兩千余人。
呂布收兵回營,
沒有再去追趕鮑信。
留著鮑信離開,便是等他前去報信。
那鮑信哪里能想到弟弟鮑忠在呂布面前竟然不是一合之敵。
他此時再想后悔已然無救。
只能一路奔竄,
逃回到聯軍大營之中,
將之前敗績統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