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外,郭星一臉的好奇的問:“師傅,你在跟誰說話?”
方牧淡淡道:“剛才那兩個家伙在背后議論我,我警告了他們一句。”
郭星眨了眨眼睛,又回頭看了看已經徹底消失在遠方的天樞門,一臉的詫異道:
“師傅,這里距離天樞門怎么也有幾十里地了吧。
他們在那么遠的地方說話,你都能聽見?”
方牧嘴角微微揚起道:“以前我是聽不見的,不過你們這些玩家給了我不少啟發。
那個復活點也很有意思。
我模仿著復活點的運轉方式弄出了幾個小術法。
剛剛試了一下,效果還不錯。”
“哦……”
郭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之后,又問道:
“師傅,你之前不是說你不方便出手嗎,怎么在人家宗門里弄出那么大的動靜?”
方牧緩緩扭過頭,反問道:“剛剛的動靜大嗎?”
‘不大嗎?’
郭星嘴角微微一抽,嘗試著用一種委婉的語氣道:
“我的意思是,你之前一直說想低調一些,可……”
沒等他說完,方牧就繼續反問道:“我剛剛行事,難道還不算低調?”
郭星嘴角又是一抽道:“我覺得,你可能對低調這兩個字的理解稍稍有那么一點兒偏差……嗚!”
方牧單手一揮,將自己這個傻徒弟的嘴給封住了。
在他看來,自己已經夠低調的了。
按照他以前的性子,如果有人敢這么算計他,他早就沖入虛空,去殺他個昏天暗地了。
那些所謂的玩家,一個也別想活。
現在他不但沒什么過激的舉動,反而耐著性子研究對手。
在如此屈辱的情況下,他都沒有將自己的怒火發泄在天樞門身上。
他說去借天魔,那就是去借天魔。
對于其他的東西,他幾乎可以說是秋毫無犯。
就連天樞門的楚戰獄,都一直在感嘆他的行事風格跟以往大相徑庭,已經頗有圣人之風了。
‘我哪里不低調了?’
方牧想了半天,也沒覺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對,他只能把這一切歸結于自己的徒弟腦子不太好。
自我反思了片刻后,他便將目光落在了這次的借到的天魔上。
剛剛趕路的時候,他已經將天魔頭顱徹底捏碎。
此刻,無形無質的天魔正瘋狂的掙扎,企圖逃脫他的掌控。
然而無論怎么掙扎,都無法逃出方牧掌心。
方牧單手一握,就將瘋狂掙扎的天魔捏成了一個球。
然而他對此仍舊不滿意,他的手指不斷晃動,仿佛盤核桃一樣,盤起了手中的天魔。
在他的不停揉搓下,天魔體內的雜質被一點點剔除。
片刻后,一枚蘊含著精粹魔氣的魔球,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方牧輕輕一推,這枚魔球緩緩飄到了郭星的身前。
郭星抬手準備接住,然而這顆魔球微微一晃就讓過了他的手,直接沖進了郭星微微張開的口中。
咕嚕!
郭星下意識將魔球咽進了肚子,之后才反應過來自己吃的是什么。
剛剛方牧制作這顆魔球的過程,他可是全程都在旁邊。
他一臉的驚慌道:“師傅,那個天魔跑到我肚子里去了!”
方牧淡淡道:“嗯,我扔的。”
郭星:“???”
郭星都快瘋了,他雖然懂得不太多,可也知道東西不能亂吃。
那個天魔可是天樞門頂級殺器,現在竟然就這么跑到他的肚子里了。
他哆里哆嗦道:“師傅,這東西不會把我撐死吧?”
方牧自信道:“放心,我已經處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