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郭星的態度如此堅決,付宇軒只能無奈的跑到一旁打起了電話來。
趁著這個機會,郭星則繼續收拾起了地上的符箓。
當他將符箓都裝進麻袋之后,付宇軒的匯報也終于有了結果。
他直接走到了郭星面前道:“上面已經批準我們的行動了。
不過由于我們人手不足,上面能給我們的支援十分有限。
抓捕柳平生的事,只能靠我們三個!”
郭星原本就沒指望有關部門的支援。
他直接把那一麻袋符箓抗在了肩膀上,道:“你們只要把我帶到柳平生面前就行了,其他事就交給我了。”
……
柳平生躲藏的位置,距離這里有幾百公里。
幾人想要趕過去,起碼需要好幾個小時的時間。
好在付宇軒的車技相當不錯。
他靠著非人的反應能力,將車子開得飛快。
當天色蒙蒙亮的時候,他們一行人已經來到了一片山區外。
一個身穿著制服的年輕人,已經在這里等著他們了。
這個年輕人看起來頗為干練,只是臉色有些發黃,一副大病未愈的樣子。
付宇軒看到這個年輕人,不由微微一愣。
他有些驚訝道:“你怎么來了?”
這個年輕人笑道:“我怎么不能過來,跟師父比,我的傷勢可輕多了。”
付宇軒有些猶豫道:“可你畢竟也受傷了……”
年輕人笑著擺了擺手道:“所以我這次不參與你們的圍剿行動,只是給你們掠陣。
等你們抓住了柳平生之后,我負責幫你們把他押送回去。
畢竟你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付宇軒聽到這里,也只能點了點頭。
此時他才給郭星跟年輕人互相介紹了一遍。
這個年輕人叫安樂平。
他并不是土生土長的道士,而是特種部隊中的一名戰士。
靈氣有復蘇的跡象之后,他才被派去學習道術。
由于天資過人,又被付宇軒的師父看中,收為了入室弟子,跟他成了師兄弟。
前幾天在抓捕柳平生的時候,他也受了傷。
幾人簡單的介紹了一番之后,郭星主動問道:“柳平生現在在哪?”
安樂平指了指遠處的一片山脈道:“這片山脈中有一處廢棄的林場,柳平生現在就躲在那里。”
“哦……”
郭星先是點了點頭,緊接著就又問道:“你們是怎么發現柳平生藏在這里的?”
安樂平解釋道:“我師父在受傷之前,把一縷真氣打入了柳平生體內。
就是憑著這一縷真氣,我們才能確定柳平生的大致位置。
之后再借助一些高科技偵查手段,就鎖定了他的位置。”
郭星有些好奇道:“你師父將一縷真氣打入柳平生體內,竟然沒有被他發現?”
聽到這個問題,安樂平稍稍挺了挺胸道:
“柳平生雖然有凝心境的修為,可他畢竟只是半路出家,跟我師父這種正統修士根本沒法比。
他之所以能打傷師父,只是仗著那些符箓而已。
若是沒有符箓的話,他根本不可能是師父的對手。”
安樂平說道這里,忽然話鋒一轉道:
“不過,我們也不能因此輕視了柳平生。
他手中的符箓十分詭異。
我跟我師父,就是因為那些符箓受的傷。”
郭星拍了拍肩膀上的麻袋道:“你放心,我這次也帶了符箓,而且比柳平生的還多。”
安樂平:“……”
這個年輕人一時不知道該說點兒什么了,索性就悶頭趕路。
片刻后,幾人就來到了一座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