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順著皂玄的話繼續(xù)往下說道:
“只要我們守住了這次襲擾,我?guī)煾妇湍艹脵C突飛猛進,無論外面的那個真魔能否發(fā)現(xiàn)異常。
區(qū)別就是,如果他能發(fā)現(xiàn)異常的話,我?guī)煾附酉聛淼膽?zhàn)果就會減少對吧?”
皂玄笑道:“不錯,在修士的世界中,最大的依仗終究還是實力。
那些所謂權謀,都只是在實力相近的時候才會起作用。
當你師父有碾壓對方的實力時,那一切就變得簡單了。”
郭星嘴角抽了抽道:“話雖然是這么說,可我還是希望我?guī)煾傅闹\劃能起作用。
要是我?guī)煾敢且粺o所獲的回來,我這個指天山的敗家子,恐怕就要遭殃了。”
皂玄搖頭道:“想算計真魔談何容易。
成與不成,就只能看天意了。”
……
靈界外,雷鶴軒正皺眉望著遠處那些正不停翻涌的域外天魔。
從前幾天開始,他就一直在用魔氣侵蝕蒼瑯界。
不過蒼瑯界中的抵抗十分激烈,他滲透進去的魔窟都被撲滅。
這似乎意味著,方牧的精力已經(jīng)被牽扯了。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雷鶴軒的心緒隱隱有些不安。
剛剛雷鶴軒皺眉思索的就是這件事。
眼前的局勢明明看起來很好,可他的心緒卻就是有些不寧。
雷鶴軒沉思了良久,也沒能找到問題到底在哪里。
他索性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片刻后,他猛然一咬牙,對著自己眉心一點。
一縷細微的神識被他分化了出來。
末劫之后,雷鶴軒的神識就一直在緩緩衰弱。
對于分出神識這種事,他十分謹慎。
之前為了一舉拿下蒼瑯界,他才分化出了幾縷神識附著在了那些人仙的身上。
為了減少損耗,他所分化出的神識都極為細微,甚至都無法徹底控制那些人仙,只能潛移默化的引導。
如今只是為了牽扯方牧的經(jīng)歷,分化神識就頗有些不值了。
然而這幾天雷鶴軒總是心緒不寧,這才不得已再次啟用了這種手段。
他輕輕嘆了口氣,便將這幾縷神識送了出去。
這幾縷神識一陣變幻后,化為了幾個最為低階的魔頭,混在了那無窮無盡的天魔群中。
小半天后,這幾縷神識所化的魔頭先后擠進了蒼瑯界。
雖然這些神識很快就被撲滅,可雷鶴軒仍舊知曉了蒼瑯界中的情況。
蒼瑯界中鎮(zhèn)壓魔窟的竟然不是方牧,而是一群低階的修士。
而且絕大部分修士的身上,都散發(fā)著一種奇特的精神力。
對于這種精神波動,雷鶴軒實在是太過熟悉了。
那是大世界的氣息。
‘方牧竟然將大世界中的修士引入了蒼瑯界,他果然是大世界的護道者!’
雷鶴軒最先冒出的就是這個念頭。
可緊接著,他的心中就生出了另一個疑惑。
那便是方牧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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