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孫天富淚眼婆娑的神情我沒有絲毫的同情,相反聽完這番話更是氣憤無比,內心如同烈火焚燒一般。
“孫老板,有錢就能夠為所欲為嗎,你的兒子是人,別人的女兒就不是人了嗎,你兒子殘殺趙雅倩還將其埋在水庫邊的樹林,讓她遭受無盡陰寒,這就是你們有錢人該做的事情嗎,現在想起你只有一個兒子,當初你為什么不好好管教他,如果當初你不縱容,他不會落到這個下場,這都是你們孫家咎由自取,我告訴你,今天別說你來求情,就是天王老子來求情我也不買賬,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自古的規矩,你想用錢來買通我們不可能!”我義憤填膺的看著孫天富怒聲說道。
孫天富見我言語強硬沒有絲毫的回旋余地,撲通一聲跪倒在我面前,哀求道:“秦先生,我求你饒了我兒子吧,等警方來了你就說這是個誤會,千萬別把真相說出,我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孫天富話音剛落,別墅外圍便傳來了警笛聲,轉頭看去,三輛警車閃著光亮停在別墅外部,很快從中走下七八名警員,快步朝著別墅方向走來。
“孫老板,現在警方已經來了,你有什么話就跟他們說,別跟我說!”說完我徑直走向警員。
為首者正是先前在警局見過的盧浩,他看到院中場景之后面露詫異之色,問道:“秦先生,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還有道士香臺,難不成在這里開壇做法了?”
“沒什么,超度死者而已,現在殺害趙雅倩的兇手趙宇就在別墅二樓,你們趕緊將其帶回警局審訊,我想到不了天亮你們應該就會將此事調查個水落石出。”我看著盧浩開口道。
盧浩點點頭,隨即帶領警員朝著別墅走去,看到眼前一幕孫天富已經徹底無能為力,癱倒在地上之后不住的嚎啕哭喊,卻沒有一個人理會。
十幾分鐘之后盧浩帶著四名警員抬著依舊在昏迷中的孫宇朝著院外警車方向走去,原本孫天富想要制止,可是卻被盧浩呵退,看得出來無論在這個時候你有多少錢有多少家產,只要警員不動心你沒有絲毫辦法。
“秦先生,我們先帶孫宇回警局調查,剩下的幾人留在此處繼續尋找有用線索,這次案件多謝你幫助,我也為我今天的冒失給你道歉。”盧浩面色和善道。
“盧警官,你不必謝我,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只要你能夠一心為民就好,趕緊去吧,我們三人接下來還有事情要做,就不送了。”我看著盧浩說道。
盧浩點頭后轉身離開,隨后我行至張景云身前,開口道:“張道長,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張景云抬手一揮,空中紅網頓時散去,隨后他雙手背后,沉聲道:“此番下山是為了云游四方,滄州城只不過是個輾轉之地罷了,接下來我們師徒三人還是繼續西行。”
修道中人最是清靜無為,除了在道觀中修道以外便是在紅塵中歷練,以磨煉自己的心智,雖說張景云已經有百歲高齡,但似乎他對于自己的道境依舊不滿意,故而才會下山云游,這點令我敬佩不已。
“張道長,可惜咱們只有這一面之緣,若是你多留幾日說不定我們還能從你身上學到更多寶貴的東西。”我看著張景云有些惋惜道。
張景云嘴角微啟,笑道:“秦施主,有緣自會相逢,不相見也是命中注定,凡是一切不要看的太重,平常心就好,如今貧道兩位弟子已經將香臺等物收拾完畢,咱們就此別過,若是日后能夠再見,必然與你們好好暢談一番。”
見張景云執意離開,我們也不好繼續勸說,點頭之后便目送其離開了孫家別墅。。
“張天師果然是一代高人,言談舉止吐露不凡,龍虎山真不愧是道教名山。”沈煙橋望著張景云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
“沈大哥,先別管張道長了,咱們接下來怎么辦,如今孫宇已經被警方帶走,咱們怎么跟陰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