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表情道:“請新郎官跨過紅傘!”
“跨紅傘?”
林子旦眉頭一皺,這不是和女子嫁人時候的規(guī)矩同出一轍?怎么男子登門也有這規(guī)矩?
秦都不一樣嗎?也不知跨紅傘是什么寓意。
雖然疑惑,但林子旦還是照做,走出大堂門沒多久,林子旦又看到院子上面吊著大量的鮮艷紅傘,將陽光都遮住,走在紅傘下,林子旦心中有些不適,卻也說不出為何。
隨后,步入中堂,到處都是喝彩,林子旦站定,向二老行了禮,尊敬道:“岳父岳母,小婿來接親了!”
“嗯,賢婿稍等片刻。”
岳父和藹可親的露出笑容,些許時間,新娘子被人攙扶著走進(jìn)來,蓋著紅蓋頭,一身大紅衣,只是奇怪的是新娘子手中舉著一柄大紅傘。
林子旦隱約有些錯覺,這一柄紅傘比他之前看到的所有紅傘都更加鮮艷。
“你們就在這里拜堂吧!”
“什么!”
林子旦大驚失色,他是開接親的,這怎么能行!
“岳父大人,開什么玩笑!”
卻不想,這岳父直接變臉:“怎么,你瞧不上我府上,還是瞧不上我!”
與此同時,四周的賓客都同時對他橫眉冷對,一道道與之前截然相反的話語和質(zhì)疑傳進(jìn)他的耳朵。
“真是給臉不要臉!”
“這可是入贅尊府啊!八輩子修不來的福分!”
“就是,以這位大人的關(guān)系地位,入了他府上可是一步登天。”
“我看著甲一郎就是飄了,你看著吧,若是敢惹毛這位大人,這輩子只配當(dāng)個邊疆小吏,老死在邊疆。”
一聲聲不掩飾的話語傳過來,林子旦心中一陣悸動。
他可是堂堂甲一郎,怎么能老死在邊疆。
“小婿愿意入贅!”
林子旦輕輕說道,說完以后,只覺得全身被掏空,瞬間體虛,一個啷蹌就要跌倒,旁邊一人笑呵呵的扶著他。
說道:“甲一郎可得小心點,這身子可金貴著呢!”
林子旦有些疑惑,這句話有些熟悉,抬起頭環(huán)顧四周,總覺得四周的賓客包括岳父岳母都長的有些相似。
揉揉眼,又瞬間回復(fù)正常。
“準(zhǔn)備拜堂!”有司儀高喊。
“一拜天地,契約大立。”
契約?林子旦疑惑,想問,一抬頭就看到岳父面無表情的臉。
更疑惑了,岳父的臉好像很熟悉,但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二拜高堂,在上明證。”
“夫妻對拜,禮成入洞房。”
林子旦拉著紅綢帶和自己的新娘子一并打傘走進(jìn)喜房。
只不過房間有些狹窄,門也奇怪,上寬下窄。
進(jìn)入房間,新娘子依舊打著傘,沒人來鬧洞房,只不過林子旦好像覺得流程有些不對,但是一想,好像又都正常。
隨后,林子旦興奮的看著身姿窈窕的新娘子,然后搓搓手掌,倒出兩杯酒,端到床前。
柔情道:“娘子,喝交杯酒了!”
新娘子微微點頭。
林子旦大喜,從床頭拿起一條金桿慢慢挑起紅蓋頭。
期待的眼神瞬間凝固,驚恐充斥瞳孔。
紅蓋頭下的女人臉上滿是焦黑的疤痕,黑紅的肉翻在臉上,猙獰可怖。
林子旦瞬間后退大吼:“你是誰,滾出去,我娘子呢!”
聞言,新娘子露出笑容,但是這笑容一言難盡。
“相公,我不就是你的新娘子嗎?”
“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我們,不分彼此,再也不會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