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微微嘆息,他方才走過,看見這字畫攤,莫名的就被吸引,于是隨手翻看,還真碰上一副他喜歡的畫。
只不過這和他之前收藏的那些相比,畫工還是太弱了。
旁邊藍衣青年拿起另一幅畫夸贊道:“陳兄,你那不算什么,一個老翁在雪中釣魚而已,有什么意境?”
“看我這一幅江南秋雨圖,天地盡是蒼茫之感,細雨柔柔,秋風(fēng)蕭瑟,兩岸人影綽綽,只有這白玉橋之上佳人獨立,眺望遠方倍思君。”
陳俊扭頭看過去,畫的很好,但是,都不好意思拆穿你,你看的是整幅畫嗎?
你看的只是這白玉橋上的倩影,而已!
“你就看吧,無論你怎么看這畫中人思念的也不是你。”
藍衣青年搖搖頭:“思念的是誰,我才不管,回頭我把這幅畫掛在房間,以后看的就是我。”
“這幅畫多少錢,我要了!”
陳俊微微搖頭,猜到了,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這幅雨望圖定價十二枚大錢。”
“好,包起來。”
衛(wèi)山喜上眉梢,竟然不講價,抬頭看過來,隨即就是一愣,然后面色驚喜的看向藍衣青年身后。
“恩公!”
“你這么早就回來了!”
衛(wèi)山當(dāng)下也顧不上買畫的青年,趕緊迎上來。
陳俊好奇的回頭,呼吸瞬間停滯。
是他!
當(dāng)下神色比衛(wèi)山還要驚喜,大呼一聲“恩公”比衛(wèi)山更快的沖上前。
周圍的人群有些懵,疑惑的看著三人。
秦宇也是神色一僵,一個喊恩公的就夠了,怎么又來一個?
“你們不必管我,我先隨便看看。”
秦宇瞬間變換一副生人勿近的神色。
衛(wèi)山看一眼陳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看秦宇,還是回頭先忙活自己的生意。
“陳兄,這怎么回事?”
藍衣青年追問。
陳俊笑著搖搖頭,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對于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咬的很死,誰都沒說,兩個妾室也被他嚴令封口。
“哼,古里古怪的。”
一旁,大黃目光緊緊盯著攤位前方方正正疊放的一條白色手帕。
“秦宇,看到那手帕了沒有,那個就是源頭。”
大黃將自己查探到的告知秦宇,秦宇微微點頭,伸手撫額,遮擋自己的眼睛。
手掌的陰影下,一雙眸子漆黑無情,看到白色的手帕上有絲絲縷縷粉色的氣息逸散。
“這手帕被人施展了法術(shù)。”
秦宇心中思索,衛(wèi)山這幾天不止接觸了妖,還有修行人?
很快,衛(wèi)山做完了這三筆生意,收入不菲。
衛(wèi)山也是聰明人,不等秦宇開口就說道:“恩公,既然您這么早就回來了,我這也賣的差不多,就早點收攤,只不過家里有些破舊,希望恩公不要介意。”
秦宇笑著搖搖頭:“怎么會呢,我自己家中都不修邊幅,嫌棄別家那不是連帶著自己嫌棄了?”
一旁陳俊沒沒走,好奇道:“恩公,您去他他家里做什么?”
“看畫。”
“我能看嗎?”陳俊目光希翼。
衛(wèi)山笑著打算開口,就聽秦宇平靜道:“不能。”
聞言,陳俊有些失落,沉默的站了一會,被幾個青年強行拖拽走,陳俊掙扎不過,只能一邊被拖走一邊給秦宇告別,令人哭笑不得。
“恩公,為什么不讓這位公子一起啊?”
秦宇搖搖頭,這次是過去查探妖魔的,身后跟個拖后腿的算怎么回事。
“這一次不方便,不過以后你們再見,你可以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