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獨獨跟你們齊國過不去。
也不對,還有幽國,只是幽國距離秦國的國土有些遠。
慧藏聽著四周陰陽學子的議論,笑著道:“施主,這秦宇可真是招人記恨啊!”
秦宇撇撇嘴,與我何干。
秦宇右邊的座位上,一名青年轉身看過來道:“這幾位佛門的小師傅不知道這秦宇是何許人也?”
慧藏看一眼秦宇,眼睛一眨回頭對著青年頷首道:“小僧一路游行,倒是不知道這秦宇是何許人也,引來諸位如此憎惡。”
青年聞言,臉上閃過憤恨之色,直接走過來挨著慧藏坐下憤怒道:
“小師傅有所不知,這秦宇是暴秦的新生暴徒,為人狂妄無邊,心狠手辣,歹毒非常,在秦境內聯合諸多修士誣陷斬殺了我齊國十三公子有陰陽鏡之稱的齊豐公子,后來更是在遺留之地滅絕了諸多兇獸傳承,殺光搶光之后還要放火燒山,真是罪大惡極。”
“之前在邊境之地更是歹毒,誆騙我齊國兒郎上擂臺傷我齊國修士性命!若是讓我見到他,一定將他抽筋剝皮,挫骨揚灰!”
對面,秦宇面色古怪,我有這么罪大惡極?
不過看著慧藏老和尚枯井無波的眸子,秦宇也是暗暗點頭,不愧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
一個看上他皮囊,蠢蠢欲動的斷袖青年貼身坐在他身邊都沒什么變化。
說著,青年更加激動,一把拉住慧藏光滑的手掌憤怒的斥問道:“小師傅你說這秦宇是不是罪大惡極!”
慧藏微微點頭:“殺生的確不對。”
青年點頭,湊的更近,如同遇到知己一般握緊慧藏的手:“我和小師傅真是一見如故啊!不知小師傅在何處修行?”
“居無定所,所到之處盡是修行,”
“真苦。”
“小師傅,我家就在這昆山城,府上有上好的靈茶,比這可好多了,還請小師傅不辭而往。”
一旁,青年的同桌之人已經忍不住了,頓時哈哈大笑道:“小和尚,他府上可不單單靈茶好喝呦,該有更好喝的,尤其是他府上的床有大又軟又暖和。”
“咦?閣下在他府上睡過?”秦宇驚咦一聲,促狹的看著另一桌的青年笑道。
“……”
頓時,附近幾桌子人都是哄堂大笑起來。
慧藏身邊的青年,不管不顧道:“到了我府上,我給小師傅好好講講這秦宇暴徒是怎么為非作歹的!”
慧藏搖頭一笑,緩緩將青年的手推開笑著道:“你覺得秦宇此人該下十八層地獄嗎?”
“當然該!”
青年意氣風發。
慧藏搖搖頭:“小僧覺的不該。”
四周的哄笑聲逐漸減小,一個個齊國人看過來眸色疑惑。
“為什么不該?小師傅不是說殺生不對嗎?”
“殺生是不對,可是哪怕是佛祖也并非不殺生的啊!”
“佛祖殺的妖魔難道就不是生靈了嗎?”
四周的人神色變了,一個個面色不善的看著慧藏,這話什么意思?
青年面色一僵,低聲道:“小師傅你還小,被這暴徒給騙了!”
“是嗎?”
“是的!”
“我看不是。”
說話的是坐沒坐樣,五仰八叉的秦宇。
“我就認為秦宇殺的對,殺的好!”
整個昆山樓一片寂靜,唱曲的人感覺到氛圍不對,停了聲,走到樓梯口的小廝聽到著肥的流油的客官聲音神色一變,端著茶壺轉身就又下了樓。
有陰陽家的弟子察覺到不同了,冷冽問道:“你不是齊人!”
秦宇抖落靴子上的灰塵笑著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