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橫抖了抖手中信紙,笑道:“這家伙喜歡做打油詩,自然是一個專職打油的!”
親衛陪著笑了幾聲,心中卻是一片茫然,不知道大帥因何發笑,他畢竟只是苦練對敵功法的親衛,對于詩詞歌賦一竅不通,不明白這幾個字有什么可笑之處。
“既然他跑了,那么這座小山就姓張了!”
張橫見這三足金蟾逃走了,心中大為遺憾:“都說三足金蟾能夠招財進寶,我還想捉了,將其擺在書房案上做一個招財擺件,沒想到這家伙如此謹慎,竟然跑了!”
心中雖然如此想,實則對這金蟾十分的欽佩:“當斷則斷,說走就走,毫不拖泥帶水,是一個人物!”
倘若這三足金蟾跑的稍微慢上一點,被張橫率領的兵士捉住,少不了被剝皮烹吃的下場,就算是不吃了他,也會把他做成擺件,放在書案之上。
但他這么一跑,登時消除了一場大劫,令張橫出師無功,難以報仇雪恨。
這等敏銳心性,又加上果斷的行為,便是一個凡人,也會做出極大成就來。
“他還想日后斬我,嘿嘿,我等著便是!”
張橫將這書信收了,吩咐民團兵士:“而今這座小山姓張了!日后將會分出一批人來,在此山中訓練,浸泡寒潭水,探查沼澤地。這里靈氣逼人,最是適合修行,大家伙分批來此鍛煉,倒也不錯!”
當下在山上安營扎寨,修建營房,將整個小山都清理了一遍,留下幾個士兵看守小山,張橫率眾回返四方城。
臨走之際,守山的兵士道:“大帥,你讓我等看守此山,若是有人問我等此山叫什么名字,我們該當怎么說?還請大帥為此山起個名字,也好讓我等有個說法。”
張橫站在此山之上,環顧四周,只見黑水翻騰,瘴氣彌漫,唯獨此山郁郁蔥蔥,形如海螺,成為黑水中的一點綠色,想了想,便道:“便叫做碧螺山罷!”
眾人齊齊贊嘆:“大帥起的好名字!這座山可不就像是一枚碧螺么!”
張橫笑道:“走罷!”
帶著眾人沿著來時道路,回返四方城。
路上有人建議道:“大帥,這黑水沼澤地方不小,雖有瘴氣毒蟲,可若是填土埋石,將其填平了,未嘗不是一處好農田,若是在此地種莊稼,定能豐收。”
張橫道:“日后再說,先忙眼前的事情。”
他已然得到了消息,朝廷賑災的禮部尚書龐元已然到了連云洲,不出三日,將會來到了四方城,到時候少不了幾場事情。
ps:岳母剛剛從昏迷中蘇醒,俺現在醫院陪床,老婆還有孕在身,忙的焦頭爛額。
唉,獨生子女遇到這種事情,真的分身乏術,碼字更新不及時,大家體諒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