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城也是第一次得見先天敕令大陣,對于這陣法的威力也感心驚,面色微變:“元伯,這是什么陣法?”
張橫道:“此乃殺僧大陣!專殺禿驢!”
在他說話聲中,幾名親衛已然啟動大陣,圍住慧門老僧,勾引周天之力,不住呵斥,全力出手。
“善哉善哉,張大帥好厲害的大陣。”
慧門老僧頭頂升起一枚舍利子,發出一圈金光,猶如神佛腦后光圈,將他周身護住,幾名親衛發出的攻擊全都被金光擋住,發出沉悶的噗噗聲。
這先天敕令大陣雖然威力巨大,但這些親衛畢竟人少,威力自然小了幾分,竟然難以破開慧門老僧的舍利金光。
但這金光也不是堅不可摧,被親衛合力攻擊之下,金光不住晃動變形,偶有凹陷之處,已然快要觸及慧門的身軀。
“圍住了,不能放他走!”
張橫站在陣外,對著陣內的慧門指指點點:“注意啦,這老東西要動了,離火轉兌澤,把他的雙腳給陷住!”
陣法內慧門老僧正要跑路,忽然腳下一軟,腳踏之地忽然變成了一片沼澤,半截身子都陷入了進去。
他正要掙扎脫出,便聽到陣外張橫喝道:“好,再換成雷震之勢,雷劈禿驢!”
轟轟轟!
陣法變幻,憑空落雷,接連擊打在慧門頭頂處,將其護體金光打的不住搖晃,凹陷處處。
眾親衛在張橫的吩咐下,大陣不住變幻,將張慧門包圍在內,水淹火燒,風吹雷震,八八六十四中變化還未施展一半,這老僧的護體舍利便已然經受不住,“咔嚓”一聲,當空爆碎,護體金光登時消失。
慧門大驚,正要開口服軟,早被幾名親衛擒住,抹肩膀攏二臂,旁有仆人用木瓢盛了金湯,不由分說要往慧門口中灌。
顧西城看著不忍:“元伯,何至于如此?饒他一次吧。”
張橫道:“此人憑空污人清白,我豈能饒他?常言道,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說錯了話,那是要殺頭的!他要殺老子的頭,我怎么能放他?”
顧西城道:“他并未向你出手,只是言語沖突而已,元伯,繞過他罷。”
張橫道:“既然先生發話,我也不敢不聽。這屎尿就先不喂他了,但是普渡寺我要去查看一番。最近一段時間,有不少災民前來四方城,其中有一部分婦女離奇失蹤,我手下孩兒正在調查此事,這里面就有普渡寺僧人的影子。”
顧西城將信將疑:“這普渡寺僧眾乃是出家之人,豈能做此劫掠婦女的勾當?元伯,你未免太也危言聳聽了。”
張橫道:“都說和尚乃色中餓鬼,天下間最饞女人身子的便是這群禿驢,他們劫掠婦女,在我看來,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慧門禪師急睜眼,叫道:“善哉,善哉,張大帥,你休要……”
張橫給旁邊親衛打了一個眼色,那親衛當即輪起刀鞘,對著慧門嘴巴使勁抽去,“砰”的一聲,將老僧打的唇破齒搖,登時說不出話來,口中嗚嗚有聲,雙目圓睜,羞憤難當。
“擂鼓聚將!”
張橫對慧門禪師看都懶得看,吩咐親衛擂響聚將鼓,“咚咚咚”鼓聲響徹全城。
片刻之后,兩營人馬來到府外,唯獨一營前去捉拿黃圓覺,未曾前來。
“小的們,隨我去普渡寺走一趟,看看這一群賊禿到底是真修還是假修!”
張橫牽出墨鱗獨角獸,發一聲喊,率眾向外走去,身后眾人將慧門用鐵鏈鎖了,緊緊跟隨。
顧西城嘴巴張了張,想要攔截張橫,最后還是選擇了閉嘴不言,緩緩跟在眾人身后,也想要看看張橫到底能查出什么來。
城東有一小山,喚作長壽山,山上有一所寺廟,便是普渡寺。
張橫率眾來到膳山下,墨鱗獨角獸身子緩緩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