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之前天降血雨,雷霆漫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時見張橫詢問天地動蕩的情形,何不干一陣后怕,心有余悸道:“你被那和尚抓走之后,兄弟們便向普渡寺要人,普渡寺不給,大家伙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正打的上頭,這天忽然就黑了起來,伸手不見五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他對張橫道:“后來雷霆漫天,血雨傾盆,動靜鬧的實在是太大,弟兄們與普渡寺的架也不打了,摸黑收兵回城。城內百姓也嚇得不輕,到現在都沒有幾個人敢出門。”
張橫見他一臉驚容,說起之前的情形時,臉頰不住抖動,委實嚇得不輕,笑道:“這是有大神通者伐天而戰,才鬧出這么一場動靜來。現在風波已平,用不著再害怕了。”
何不干愕然道:“大帥因何得知?”
張橫笑道:“這件事本就因我而起,是我豈能不知?好啦,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就不要多說了,我這有一根繩子,你拿了去長壽山走一趟,若是遇到兄弟們降不住的怪物,便用此繩綁了,連那些和尚一并帶回城內。”
他取出一根獸皮與毛發編織成的繩子,遞給何不干:“去吧!”
何不干拿著繩子一臉茫然:“大帥,這……這怎么用?”
他不是蠢人,知道張橫既然這么交代自己,這繩子定非同一般,應該是法寶之類的東西,自己若真把這繩子當成是普通繩子,那自己這個張府的新管家也就別干了。
“這根繩子乃是四賢街上的刑皮匠給我做的,倒也有點威力,最近我琢磨出一點用法來,正要試上一試。”
張橫看了何不干手中的繩索一眼,笑道:“你且過來,我傳你施展此繩的咒語。”
這繩子是他當初在西山斬殺懈獠和妖狐、長蛇之后,讓刑皮匠用蛇皮獸皮為自己打造而成的東西。
最近他修為增長,境界提升,自然而然的便生出祭煉身邊武器法寶的念頭,而他隨身神兵都生出了靈性,根本用不著費心祭煉,只有幾根繩子靈性不夠,被他日夜祭煉,如今已經生出來幾分靈氣,威力已然不小。
只是法寶祭煉極難,正常情況下,若是要將這繩索煉制成一件隨心法寶,起碼得耗費幾十年或者上百年的時間方可成功,但這繩索之中蘊含的道韻與張橫真元極為相合,只是被祭煉了一段時間,便靈性大增,威力隨之增大。
雖然不曾用這繩索捆過人,但想來威力應該不會太差。
這繩子是他祭煉的,他用起來自然無須念咒駕馭,但若是借給別人使用,那自然有諸多限制,是以專門創出一套咒語,用來施展此寶。
且說何不干得了法咒,當即拿著繩子向城外走去,待走到長壽山上,便看到山頂殺聲四起,幾百名民團兵士組成大陣,正圍著一頭巨大的金甲僵尸合力攻打。
那僵尸在中間咆哮吼叫,硬抗大陣而不倒,兵士們合力攻擊之下,雖然將他打的不住后退,身體也破破爛爛,卻怎么也殺他不死。
大陣旁有一座廢墟,原來的普渡寺不知什么時候被一股大力摧毀,上百名僧人倒在地上,翻滾呻吟,似乎都受了重創。
何不干看的心驚,大聲喝道:“藏龍兄,這是怎么回事?”
曲典正率眾降妖,聞言大聲道:“何兄,你怎么來了?大帥府內必須有人坐鎮,你不可擅自外出啊!”
何不干道:“大帥已經安然返回,他差我過特來相助你等!”
曲典大喜:“大帥回來啦?”
正在圍攻僵尸的眾多兵士聞言士氣大振,紛紛歡呼起來,本來圍殺僵尸十分兇險,但得聞張橫安全返回,即便是這些兵士都是沙場老兵,此時也難以控制喜悅之情。
張橫與他們同吃同住,傳授他們練氣修真之術,已經是所有人的老師,張橫被人擄走,民團兵士眼睛都紅了,這才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