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黃鹿體內(nèi),聞言喝道:“你是哪家的妖怪,敢對老子出手?不知道某家長戟之利么!”
黃鹿疼的身子亂顫,猛然間身化煙霧,從張橫眼前消失,下一刻,身體在不遠處凝實:“我乃青陽老爺座下黃鹿童子!張橫,你毀了我家老爺神像,摧毀神廟,連他手中拂塵法印都被損毀,實在欺人太甚,我與你不共戴天!”
他說話間化為一名黃衣道通,手持一柄青鋒劍,對著張橫惡狠狠的刺來。
這一劍刺來,整個青陽山都安靜了下來,風不吹,草木不動,溪流凝結(jié),飛鳥定空,方圓百里所有事物,都被一股無形力道凝滯了以瞬間。
便是張橫都被凝在原地,思維被劍尖中一點白光定住,大腦一片空白。
砰!
有這一瞬間的呆滯,黃衣童子的長劍便刺中了張橫眉心,將張橫刺的頭腦后仰,凌空翻了一個筋斗,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山體之上,將山體砸出一個大坑。
碎石迸濺之時,黃衣童子劍光霍霍,斬向煙塵之中。
“砰砰砰!”
氣勁交擊聲不絕于耳,大坑變得越來越大,山體上裂縫越來越多,張橫的罵聲從煙塵中響起:“你奶奶的,孽畜,你這劍法好的很吶!”
黃衣童子的罵聲也隨之傳出:“你身體倒也結(jié)實,連中我三擊而不倒,你是哪家的傳承?看鹿爺爺怎么破你的防御!”
“蠢鹿,老子一會兒就要割你鹿鞭泡酒!”
“張橫,看我斬你首級祭奠我家老爺!”
“一個蠢鹿,活的時間再長,也還是個畜生,我怕你個鳥!”
砰砰砰!
兩人從山腰殺到山頭,又從山頭殺到山腳,沿途草木石塊,全都粉碎。
王權與丹霞子等人看的目瞪口呆,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正驚疑不定間,靈石道人來到眾人面前,沉聲道:“這黃鹿童子乃是青陽祖師昔日坐騎,祖師飛升之后,三千年來,都不曾出手對敵。這次大帥壞了青陽祖師廟宇,毀了金身,黃鹿童子這才出山。”
王權關心自家大帥安危,問道:“這黃鹿與我家大帥,修為孰高孰低?”
靈石道人笑道:“你無須擔心大帥安危,若論法力,大帥遠不及黃鹿童子,但若論斗戰(zhàn)法門,黃鹿童子卻差了一籌,再論軀體強橫,黃鹿童子又差了三分,他們兩人戰(zhàn)到最后,當以平局收場。”
王權這才放下心來:“三千年的老妖精,都不是俺們大帥的對手?”
靈石道人搖頭失笑:“莫說三千年,便是三萬年的上古老妖,對上大帥,也未必敢言必勝啊,他可是祖師爺轉(zhuǎn)世啊……”
最后一句話,他說的極為含糊,王權等人都沒能聽清楚,但靈石道人對張橫信心極大,他們倒是感受到了。
王權看向遠處,只見此時張橫與黃鹿童子已經(jīng)從地下戰(zhàn)到天上,方天畫戟大戰(zhàn)青鋒寶劍,一溜火化帶閃電,轟轟聲不絕于耳。
張橫越戰(zhàn)越猛,那黃鹿童子先前被張橫長戟貫體,傷了五臟六腑,雖然極力減少損傷,但畢竟是神器之威,等閑難耐,傷口歷久不合,與張橫戰(zhàn)了半天,傷勢發(fā)作,鮮血染紅了襠部。
張橫看的眉頭皺起,收起兵器,一臉嫌棄:“老鹿,你月事來了?還是痔瘡犯了?”
黃鹿童子大怒:“你才月事來了!你全家都來月事了!全家都犯痔瘡!”
他揮手取出一枚大印,拋到半空,這大印迎風變化,化為一座小山,遍體金光大作,向張橫狠狠砸下:“咄!”
張橫神情一變,手中長戟斬向下砸小山。
轟!
山體符文亂走,爆發(fā)出一蓬金星,將張橫長戟震開,隨后急速下砸,將張橫砸下云頭,狠狠的壓在一座山頭之上,爆發(fā)出驚天動地的一聲響,沖出一股蘑菇云來。
道觀內(nèi)眾人看的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