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不講武德!”
被金光籠罩之后,張橫大吃了一驚:“大意了!”
他本以為孫懷恩作為當(dāng)今皇城秉筆大太監(jiān),行事自然會顧及顏面,不會做出小人之舉,最起碼不會暗中傷人,行卑劣之事。
沒想到這老東西竟然真的會如此行事,趁自己不備,使用了法寶,將自己拘禁起來。
其實張橫即便是有所準(zhǔn)備,怕也難以避開孫懷恩的攻擊,畢竟兩人實力上依舊有差距,若不是張橫軀體強橫,神魂凝實,怕是早就被孫懷恩當(dāng)場打死了。
換句話說,人家就算是當(dāng)面使用法寶來拘拿張橫,張橫也未必能躲得開。
張橫此時修為有成,雖然能夠勉強跟賢人境界的高手掰掰手腕子,可能掰腕子,并是說一定能贏,最多只能保證不輸或者不死。
此時他被金光籠罩之后,身體竟被全然定住,連氣息都有一剎那的凝固,待到他身子扭動想要擺脫金光之時,這金光陡然收縮,張橫眼前光芒流轉(zhuǎn),身遭景象急劇變化,等到這種變化消失時,他已經(jīng)到了一個陌生的陰暗的空間。
送他到這的金光迅速回縮。
一股極其壓抑的毀滅力量從張橫眼前轟然爆發(fā)開來,陰冷氣息直入靈魂,侵入骨髓,刺激的張橫周身符文流轉(zhuǎn),丹光大作。
這陌生的黑暗空間,光是無形的陰冷氣息便令他的身體不自禁的生出反應(yīng)來。
“臥槽!”
雖然不知道這地方到底是什么場所,但只是稍一感應(yīng),張橫便知道此地定然險惡非常。
“孫懷恩這閹狗花這么大力氣把我流放到這里,定非善地!”
張橫反應(yīng)極快,在感應(yīng)到周遭環(huán)境不對之時,不待籠罩自己的金光消散,便運轉(zhuǎn)真元,施展行字秘術(shù),騰空而起,向正在回縮的金光追去。
在金光既然能將他送到這里,那肯定能將他送回去。
行字秘術(shù)若是修行有成,足以追趕時間,在時光的長河中上下浮動,張橫雖然礙于修為,達不到傳說中的無上境界,但畢竟修行日久,已然取得了將其了不起的成就。
此時全力運轉(zhuǎn)之下,身化流光,瞬間扎入回縮的金光之中,被金光帶動,跨越一個個空間,急速向前飛去。
“咦?”
正要將手中令牌裝入懷內(nèi)的孫懷恩神情一動,將金牌重新拿在手中:“好小子,反應(yīng)這么快?竟然能從十八層逃出來!還能追上我的送魔金光!”
他將手中金牌輕輕晃了晃,真元涌出,一枚枚符文從金牌上浮現(xiàn)出來,發(fā)出嗡嗡聲響。
下一刻,正被金光帶著穿行的張橫身子一震,被金光吐了出來。
他人在半空不由自主的向下跌落。
“奶奶的!”
張橫吃了一驚,欲要身子浮空,卻發(fā)現(xiàn)所處空間竟然無法飛行,似乎這個空間有一個無形的規(guī)則,這個禁止騰空飛行。
發(fā)現(xiàn)自己身子正在急速下墜,張橫剎那間念頭急轉(zhuǎn),猛然吸了一口氣,氣息流轉(zhuǎn)之下,身子在空中陡然凝滯了片刻,隨后如同一片落葉般緩緩向下飄去。
既然騰不得云,駕不得霧,那他就施展修行外的法門。
他在修真之前,可是有著不少練氣的武學(xué)法門,現(xiàn)在修行神通不能用,他便開始施展輕功。
此舉果然湊效。
在身子緩緩下沉之際,張橫人在半空掃視四周,入目所及,一片漆黑,偶有星星點點的光芒閃爍,似乎是猛獸的眼睛一般,一股死氣沉沉卻又蘊含無盡暴戾的氣息瞬間涌上了張橫的心頭。
“這特么是什么地方?”
張橫心頭一沉:“孫懷恩的手段像極了老子流放瘟神和謝呂成的套路,看來他是將老子也給流放了!”
孫懷恩身為賢人境界的大高手,自然有極其了不起的手段,又是當(dāng)今皇宮秉筆大太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