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
“哈哈哈哈哈!笑死。”
“哎呦,好尷尬哦……”
“社死現(xiàn)場!哈哈哈哈!”
“真以為誰都能跟牛犢子一樣全場大合唱的么?”
“他一直都這么勇敢的么?”
“這就是騰樂吧?聽著跟陳牧的風(fēng)格好像啊。”
“不是好像,就是吃著陳牧的歌起來的,陳牧去拍戲之后他就開始學(xué)陳牧的風(fēng)格,也就是陳牧不唱歌了,不然哪里論得到他。”
“也不能這么說,唱得還行。”
騰樂還在舞臺上唱著,但接下去再也沒有將話筒離開自己的嘴邊。
陳牧化好了妝跟沈如靜她們在電腦前看著。
“哎呦!臉紅了!你看到?jīng)]有!”陳牧大呼小叫起來。
裴月拍了他一下:“別幸災(zāi)樂禍的。”
“哈哈哈哈。”沈如靜笑了出來,“實在是忍不住。”
“不過這小伙不錯啊。”陳牧夸了一句。
裴月奇怪的看向他:“怎么不錯了?”
“你看,他把話筒伸出去就沒聲音,伸回來聲音就又有了。”
“然后呢?”
“這證明他真唱啊!”
裴月翻了個白眼:“真唱有什么了不起的。”
陳牧夸張的鼓著掌:“真唱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這時候趙周明敲門,一進(jìn)來就聽到陳牧的諷刺:“行了行了,別挖苦我們了,這年頭觀眾愛看這個我們能有什么辦法,給,這是你的新合同。”
“看來現(xiàn)在娛樂圈又成紅海了。”陳牧感慨了一句。
“再紅能有你紅?”趙周明笑罵了一句,“準(zhǔn)備好啊,零點前的演唱交給你了。”
陳牧比了個手勢,又拍了拍合同:“我收錢,你放心。”
……
不得不說,騰樂的場子砸了。
別說維持住熱度了,就連陳牧之前炒熱的場子也揾了下來。
好在后面的主持人功力還行,廢了半天的勁才將現(xiàn)場的氣氛重新調(diào)動起來。
節(jié)目一個接一個,陳牧就蹲在化妝間跟沈如靜她們一個個點評過去,一直到臨近十一點半,陳牧才去后臺準(zhǔn)備上場。
唱完這一首,就是主持人帶著所有人一塊倒計時的安排。
等主持人介紹完畢,陳牧重新上臺。
等陳牧再舞臺上站定,觀眾又自發(fā)的開始喊起他的名字。
陳牧連忙將手放在嘴邊噓了一聲,示意觀眾安靜下來。
全場的聲音居然真的開始小了下來。
后臺的人再次感慨,而騰樂則是一臉嫉妒的看著陳牧。
音樂聲響起,伴奏很簡單,就只有木吉他輕輕的響著。
這一版的編曲是陳牧自己改的,其實也不算改,就是將所有的伴奏全部去除,只留下最純粹的吉他伴奏。
他覺得,關(guān)于《理想》這首歌,單調(diào)一些也是正常的。
“一個人,住在這城市。”
“為了填飽肚子就已精疲力盡。”
“還談什么理想。”
“那是我們的美夢。”
一開口就讓觀眾沉入曲中。
直播間的彈幕也不停的刷新著彈幕。
“新歌!”
“民謠啊!”
“牛犢子從頭再來了?!”
“好聽啊!旋律好干凈!”
“都還沒還是,你們就這么吹?”
“吹牛逼吹牛比的,不就是這么來的。”
舞臺上,陳牧閉著眼睛,繼續(xù)安安靜靜的唱著。
“夢醒后,還是依然奔波再風(fēng)雨的街頭。”
“有時候想哭就把淚,咽進(jìn)一腔熱血的胸口。”
“公車上,我睡過了車站。”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