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面前表現(xiàn)下自己,將在朱雀長街游行的那幫人一個不漏的盡數(shù)抓到大牢,算是徹底地捅了馬蜂窩,百姓如今已經(jīng)怨聲載道。”
“李雍和那邊呢?”隋便問道。
“還能怎樣,葫蘆口兒慘案發(fā)生的當晚他就對一人進宮面圣,將雍和衛(wèi)的統(tǒng)領程可輔推出來當了替罪羊。”
隋便嘖嘖感慨道:“程可輔可能臨死都沒想到他沒死在我的手上反而死在了李雍和的手上。”
“對了。送我到這里來的周修福他沒有事吧?”隋便壓低聲音詢問道。
如今他已經(jīng)知曉了對方的身份,便沒有再將他生死置之不管的道理。
“應該是沒有大問題。”房玄策沉吟道:“前幾日門房還通傳他想要見你一面,但得知你還在昏迷當中便直接沒有進府。”
隋便輕嗯一聲,神色微動目光復雜,楊老先生這是在京城為自己落下了多少棋子。
“怎么了?”察覺到隋便的異樣,房玄策沉聲問道:“那個周修福有問題?”
“沒有。”隋便說道。
他可不想給周修福平添麻煩。
“咚咚咚。”
就在房玄策心生狐疑之時,身后傳來了敲門之聲。
“我覺得是李濟民來了。”隋便聽到敲門聲,提醒道。
言外之意則是你看我現(xiàn)在身體這樣能起身?所以你還不快去開門?
房玄策會意后白了他一眼,心中寬慰道:“不值得跟這樣他生氣。”
當他打開房門時,一身錦袍的李濟民就站在門外。
“殿下。”房玄策喊道。
“聽說隋便已經(jīng)醒了,我過來看看。”聞訊匆匆趕來的李濟民面帶笑意地說道。
房玄策點點頭,側過身來,指了指床榻那邊,應道:“確實是醒了。”
“二殿下。”隋便覺察到李濟民的目光望來,平靜道。
李濟民邁進廂房踱步走到床榻前,看著臉色好轉的隋便,如釋重負道:“你若是再不醒我就打算將郭老再給請來了。”
房玄策在旁給提醒道:“是郭神醫(yī)將你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隋便抿了抿薄唇,打趣說道:“我以為是房神醫(yī)的功勞呢。”
房玄策一聽他這般打趣自己,嘴角噙起一抹譏笑,說道:“看來是真沒事了。”
李濟民聞言淡淡一笑,贊同道:“是沒事了,不過還得再修養(yǎng)幾天。”
說實話,自己很羨慕房玄策與隋便這兩人之間的相處之道。
雖然經(jīng)過這些天的相處房玄策在自己面前已經(jīng)不再拘謹,但可能他始終沒辦法像對隋便那樣對待自己。
畢竟自己同他之間還隔了一層“君臣”關系。
“殿下,李雍和最近有動作嗎?”隋便詢問道。
“他倒是想,但葫蘆口兒一事即便父皇打算從輕處置也堵不住悠悠眾口,所以這些時日他倒是安靜的許多,每天深居簡出就連李景涼也很少見。”李濟民笑吟吟地說道。
隋便聞言閉上眼眸,緘默不語。
“有什么問題嗎?”看到隋便這副模樣,李濟民狐疑問道。
“算一算日子天霜山的人即便是再磨嘰現(xiàn)在也該出現(xiàn)在城中了。”隋便沉吟了許久,終于睜開了眼眸,說道。
“我們已經(jīng)確信李雍和已經(jīng)與天霜山之間有了牽連,那虞子期的死他肯定會傳信回天霜山。”隋便淡淡說道。
“所以天霜山那邊肯定會再有人下山降臨太安城,甚至可能會直接找到父皇,當面詢問此事。”李濟民接過話由,神色復雜地說道。
“一個虞子期就已經(jīng)讓我們焦頭爛額,而這次之人來頭只會是更大。”隋便說道。
當初若不是老寅出手,只怕自己已經(jīng)著了對方的道。
“而且在葫蘆口兒時李雍和已經(jīng)懷疑我與虞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