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次,不過被杜叔發(fā)現(xiàn)了告訴了楊老先生,然后...”隋便止住了話頭,沒有再說下去。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那時年僅十歲的隋便屁股被楊老先生拿著戒尺敲開了花,整整半個月沒有下來床。
“那你知道如何練氣修行?”呂奉仙追問道。
隋便抬眸看向青云,問道:“很難嗎?”
青云抿了口黃酒,回道:“不難。”
在場之人或許也只有他最有這個資格回答他這個問題。
“當你能夠感受到天地間的靈氣時,就表示你可以踏入清白境界了。”青云笑吟吟地說道。
至于隋便事先服下的那顆丹藥,其名為添花,錦上添花的添花,其品秩還要遠在那顆淬元養(yǎng)靈丹之上。
而添花的藥效因人而異因人不同,可能也是正如其名,錦上添花。
...
兩日后。
太子府內(nèi)。
李雍和獨自坐在幽靈昏暗的書房內(nèi),面色鐵青。
他剛剛又去了那間破舊道觀一趟,讓他心緒久久不能平復的是那里沒有所謂的“人去樓空”,而是壓根就沒有過道觀的痕跡。
心思極深的他很快就想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
毫無疑問,他被騙了。
那夜那人的身份肯定沒有錯,但他并非對隋便一無所知,恰恰相反,他肯定與之熟識。
氣急敗壞的李雍和將面前的這方紫檀書桌一腳踹翻,雙拳攥的“咯吱”作響。
他就奇怪身為天霜山的入世之人為何在太安城待了這么久遲遲沒有動作,原來那個所謂的青云竟然同隋便是“蛇鼠一窩”。
就在他將紫檀書案踹翻之后,一枚玉簡從書案上摔落到了李雍和的腳邊。
李雍和臉色陰沉地看著那枚玉簡,此時緊盯著玉簡的他冷不丁地在腦袋中冒出一個平日里他絕對不會說的詞,“狗屁不是”。
不過在思慮過后,他還是俯身將地毯上的玉簡撿起,然后將鮮血滴落在玉簡上。
看到熟悉的白芒驟然亮起,李雍和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既然你青云包庇隋便,不愿意對他出手,那自己就只好將整樁事原原本本清清楚楚地告訴清微尊者了。
等到那時就不單單是隋便身死道消這么簡單了,只怕就連你也會受到牽連被押回山門受罰。
“這又是何必呢?”李雍和冷冽笑道。
...
同一日,有間客棧的店門再次被人敲響。
依舊是周修福將店門打開。
“房公子。”當周修福看清站在門外人的臉后,喊道。
從秦王府趕來的房玄策站在客棧門前,身后跟著的是秦鸞。
“可以進去?”見到周修福始終將手放在門上,房玄策輕聲問道。
周修福點點頭,應道:“房公子可以進去,但身后的這位不行。”
周修福自然認得他身后的秦鸞,畢竟也是一塊喝過酒的。
他知道秦鸞與殿下稱得上是莫逆之交,但他也清楚前者歸根結(jié)底是李濟民的心腹。
而且在周修福的認知中他與殿下之間的交情只是單純因為殿下明面上輔佐秦王李濟民的緣故。
眼下殿下其實已經(jīng)與李濟民撕破臉皮,兩人之間勢同水火,根本就沒有輔佐這么一說了。
如此一來殿下也不必同他有任何的往來了。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之前自己曾詢問過寅老殿下的身份究竟是誰泄露出去的,鬧得滿城皆知舉國皆敵。
寅老對自己也并沒有隱瞞,猜測說是按照眼下的局勢十有八九是李濟民打得如意算盤,而這個十有八九落在周修福的心中就是板上釘釘?shù)目隙ㄊ橇恕?
既然李濟民對殿下使這種陰謀詭計,那身為前者心腹的秦鸞自然也難以逃脫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