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座上,然后單手撐住腦袋,微微歪頭朝祭臺下的他問道。
“我不是在問你人與馬,兩只腳與四只腳這類幼稚的問題。”白衣隋便的雙眸中金光湛湛,道:“如果有不論姿態或能力以及力量兩個完全相同的存在。”
“那我要問你成為王的一方支配戰爭,以及剩下的一方則成為坐騎增加戰力,這兩者的差異在哪里!”
“答案只有一個,就是本能!”白衣隋便不等臺下之人開口就已經率先定論道。
“擁有相同力量的人,為了使用出更強的力量所需要的東西,為了成為王所需要的東西,就是不顧一切追求戰斗,追求力量,毫不留情的摧毀敵人,將其碎尸萬段般的對戰斗抱有的絕對渴望。”
“也就是我們身體的最深處,被刻印在事物最原始的根本上透徹無比的殺戮反應!”
“你缺少的就是這個,這種露骨的本能。你依靠理性戰斗,依靠理性思考欲求打敗敵人,但是刀尖還裹在劍鞘里,還能砍得了誰呢?”
“所以便有了我的存在。”白衣隋便面若冰霜地說道。
隋便聽到這番話,終于明白過來,眼前端坐自己王座上的那個與自己相似之人,正是因為自己鯨吞了磅礴氣運所喚醒后的神性。
“你太弱了。”白衣隋便居高臨下,神態睥睨道。
隋便啞然失笑,“所以我需要你的力量。”
“憑什么?”白衣隋便站起身來,一步踏出,然后就來到了隋便的身前,質問道。
“因為我可以讓你來掌控這具身軀。”隋便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地說道。
“若是你消失了,我自然是這的王。”白衣隋便嗓音平靜道。
“那就是沒得談了?”隋便長眸微瞇,反問道。
下一刻,白衣隋便的一指便點在了隋便的眉心處,“你現在還沒資格同我說這話。”
隋便瞬間昏倒在地,而白衣隋便又重新坐回了那張王座上。
神海之上浪濤洶涌澎湃,他高坐王位,君臨天下,恍若神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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