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信言的話,眾人都是一驚,只有陳爻還如同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東瞄瞄西看看,一副觀光旅游狗的輕松寫意。
“走!”
混小靈一手丟出白色毯子,一把掐住陳爻的脖子直接把陳爻丟到了地毯上。
三人一狗上了毯子,那白色的毯子立刻化作一道流光,直沖文心殿方位。
此時此刻,偌大的文心殿已經將一些閑雜人驅逐了出去。近兩畝地大小的文心殿一層中,六張一字排開的華貴桌椅后,整齊的排列著一百零七張小號的桌椅。
六張大桌椅,象征著嬋音宮,東營,盛天行宮,九陰絕域,問心辰、北域劍派這六個從天行宗主動分離出去,充當防御屏障的宗門。
剩下的一百零七個,則是天行宗中排行前一百零七名的勢力。天行宗雖然本身就是一方驚才絕艷的宗門勢力,但是它并反對宗門內的弟子拉幫結派,組成自己的勢力圈子。
當初天行六宮也不過是宗門內比較出色的六大弟子勢力而已,機緣巧合獲得了天行宗許可自立了山頭。
他們雖然成為天行宗抵御外敵的第一道屏障,但卻也得到了天行宗的各種支持,相比之下,更算是得到了一場機緣造化。
再說回文心殿,文心殿中此刻除了嬋音宮的座位沒人,其余的座位已經坐滿了弟子。
一個站在文心殿環抱樓梯連接處平臺上的修士,正目光炯炯的注視著下方。
這修士,身長八尺,一身白衣打扮的和普通弟子一致。他光著腦袋,但卻留著一尺長的胡須,胡須已經斑白,卻打理的井井有條。
“文心殿點卯時辰已到,除嬋音宮,檢視弟子皆已就位,請文公法旨!”
那男子目不轉睛的盯著大殿中的眾人,許久,終于轉身向著平臺盡頭的墻壁處一拜。
這墻壁上,只是有毛筆輕輕勾勒了幾筆的痕跡,這幾筆所成的圖案,即像個人形,也像胡亂的一組線條,端的飄逸灑脫不拘小節!
“再等等,嬋音宮的人快到了!”
光頭修士拜完,這墻壁突然傳出一聲輕微的聲音。
這個聲音很輕,但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讓人聽的十分清楚明白。在場眾弟子聽到這個聲音,更是齊齊站了起來,向著墻壁施禮參拜!
“見過文公!”
文公沉默了片刻算是受禮了。
不過,他沒有說什么勉勵大家的話,而是輕笑著開了一個玩笑“這會兒文公文公的叫,一會兒若是作弊被抓了,可別叫我文老頭哦。”
眾人聽著,頓時發出幾聲零散的笑聲。
一些弟子更是捂著嘴,或是干脆漲紅了臉,極力憋著笑。
人前老師好,人后d糙,大部分的學生不都是這么過來的么。平時大家看破不說破,這會而被文公當做玩笑捅破,自然會有人憋不住樂。
“肅靜,文華重地,嘻嘻哈哈的成何體統?”
光頭修士輕哼一聲,瞪了大殿中的眾弟子一眼。
眾弟子連忙坐回自己的座位,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強忍著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
直到一柱香之后,文公突然又出聲:“來了!”
說話間,只見王信嬋領著陳爻,慌慌張張的跑進了文心殿。
王信嬋走到自己的座位,連忙向著光頭行禮“堯方師侄,久等了!”
說著,她又向著大殿眾人作揖“各位同門,久等了!”
眾人中,已有人早已等的不耐煩了。但礙于王信嬋的輩分,一個個卻是敢怒而不敢言,此刻看到王信嬋向自己作揖,眾人連忙站了起來,一揖及地,算是還禮。
“嬋丫頭,文心殿重地,你怎么帶了一條狗進來了?忘了文心殿規矩,文爺爺可是要打屁股的哦!”
正在此時,文公的聲音適時響起。王信嬋及眾人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