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即將結(jié)束,嬋音宮,你們到底要不要參加?”
遠處人群中,一個負責主持的弟子,向著混小靈等人撇了一眼,大聲問道。
陳爻聽到這一問,本能的應了一聲。
汪汪!
(參加)
狗叫聲響起,全員沉默了。
命心殿竟然混進來一只狗?這是要褻瀆先賢嘛?
“怎么讓只狗混進來了,快點給我轟出去!”一個弟子氣憤的吼道。
能進命心殿幾乎是每一個底層弟子最驕傲的事情,命心殿不許亂入,一些驚才絕艷的弟子,一年進入一次已經(jīng)是恩寵。尋常弟子,年也沒進過一次的,大有人在。
此刻,這如同圣地一般的地方,竟然混入了一條狗,這不得不讓人生氣!
“這狗好像是嬋音宮一伙的,命老親自帶進來的。不好隨便動手吧。”
有弟子小聲說道。
“胡說,命老帶進來的是混小靈祖師奶奶,什么嬋音宮?嬋音宮身陷封神大劫,這八九年未歸,按天行宗玉律,附屬宗門,一年一報備,嬋音宮多年未報備,早就該取消附屬宗門資格了!”
一個弟子大聲的叫道。
王信嬋輕輕摸了摸陳爻的腦門,似乎是在安慰陳爻。顯然,這么多年,她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待遇。
“誰說要取消嬋音宮資格的?”陳爻用靈魂傳音說道,他使用的是廣域的振幅,在場的眾人全都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此刻,王信嬋可以算了,但陳爻可不能這么算了。
陳爻不是天行宗的弟子,如果嬋音宮真的這么被大家敵對的話,他會很被動,尤其是他現(xiàn)在是狗的身份。大家針對嬋音宮很難有什么結(jié)果,但遷怒一條狗的話,可真沒人會給他出頭。
所以,被逼到這個節(jié)骨眼,陳爻不爭也得爭!
“我說的,怎么了?”
一個身著與王信嬋一模一樣服裝的弟子,大聲的說道。
“你的身份是?”
陳爻繼續(xù)傳音。
“天行宗第十七代弟子,你又是誰?”
那弟子絲毫不隱匿自己的身份。
“嬋音宮的事是宗門長輩宗主的事,你一個普通弟子,肆意叫囂要取締嬋音宮,請問,你是覺得宗門哪位長輩或是宗主做事不稱職,所以你要撥亂反正?”
陳爻冷哼著傳音,一個大帽子直接先給蓋下。
果然,陳爻的話說完,整個大殿內(nèi)立刻變得鴉雀無聲。
任何一件事,一旦上升到輕易壓死人的高度,所以人都會開始三思,人如此,仙也如此。
何為仙?不過是人可以自己做自己靠山罷了!
看到眾人的沉默,那弟子突然反應過來,臉一瞬間更是漲成了豬肝色。
不過,很快他就想好了對策。
“按照宗門規(guī)矩,嬋音宮早就該取消了!怎么,我說的不對嗎?”
那弟子立時大喝起來。
“是,按照宗門規(guī)矩,嬋音宮是要被取消資格的。但你說的是早該,早該啊,難道不是暗示宗門長輩無能,宗主昏庸無道?”
陳爻冷冷一笑,竟然落到自己的節(jié)奏里了。活該你沒出息啊!
“你這是歪解!”那弟子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你就是這么說的!”
陳爻一步不讓。
“你大膽!”
那弟子怒吼起來。
“不不不,我嬋音宮自步入天行宗以來,就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每走一步都是深思再深思,就怕有什么僭越之舉,沖撞了天行宗大派威儀!”
頓了頓,陳爻繼續(xù)傳音
“嬋音宮,當初被賊人迫害,門人弟子走的走散的散,能勉強撐到今日,全靠了兩個乳臭未干的孩子。毛頭小子不懂規(guī)矩,若是有什么沖撞了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