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平安梆子剛剛停歇不久。
北奴劫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一條小縫隙,屋外的一顆照明的明珠光線透過縫隙,灑落在這有些凌亂的屋子里。
北奴劫可從沒有收拾屋子的習(xí)慣,而且他也很討厭別人進(jìn)入他屋里,畢竟已經(jīng)是青春期的大男孩了,多少都會有些秘密,比如一些神秘潮濕的褻衣,所以,一般沒有北奴劫的命令,下人們也不會主動前來收拾。
穿過門縫的光線越來越強烈,忽的又變得越來越暗,最后又恢復(fù)了之前的模樣。
只是,在這中間,一個一米二三的小身影,跟著光線一起進(jìn)入了北奴劫的房中。
北奴劫身為一個修真者,自然比普通人警覺很多。從門打開的一剎那,他就已經(jīng)從睡夢中驚醒。
不過,一名修真者的驕傲,趨勢他沒有做出大喊大叫這樣掉價的行為,而是右手不著痕跡的向著床邊緣的被褥下方摸了過去。
北奴家作為一名擁有情欲劫大能坐鎮(zhèn)的修真大家族,一些尋常修真者難以見著的符箓,法器在他們這里,自然不是什么稀罕的什物。
尤其是北奴劫作為北奴家族的少主人,一些防身的什物,更是外邊緊俏的好東西。
不過,當(dāng)他手指觸碰到一個冷冰冰的東西,準(zhǔn)備隨手拔出來的時候,一個細(xì)膩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
“劫哥哥,你醒了沒有?”
北奴劫聽到聲音,手指微微一松,然后快速的收了回去。
“劫哥哥!”
細(xì)膩的聲音沒有聽到北奴劫的回復(fù),連忙又小聲的喊了一下。
“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又想作什么妖?”
北奴劫沒好氣的回了一聲,然后又微微閉上了眼睛。
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是自己的妹妹北奴穎。
北奴穎今年十二歲,比北奴劫小六歲。
雖然北奴穎是北奴擴疆的女兒,但在北奴家卻是比北奴劫還要得寵的小魔王。
究其原因,還要從北奴四海說起,北奴四海自己兄弟二人,從小北奴四海就想要有個姐妹,可是卻一直沒能如愿,以至于這種心愿隨著修行已經(jīng)成了他的執(zhí)念。
等到北奴四海成家后,這股執(zhí)念就化成他生個女兒的動力。
可是,結(jié)果偏偏妻子不爭氣,想要女兒偏偏生了個兒子,小妾呢則因為沒有修煉,承受不了北奴四海入體的法力,子宮被北奴四海的體液損傷,落下一個不孕不育的病根。
等到一年后,生完孩子后的妻子的身體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北奴四海自己卻又到了修煉的關(guān)鍵時刻,需要禁欲。
幾年后,北奴四海沖破了疇欲境跨入了情欲劫后,造女運動剛要提上日程,北奴家族的長公主,北奴擴疆的大女兒北奴穎出生了。
這下北奴擴疆還沒怎樣呢,北奴四海倒是高興壞了。不僅親手張羅著北奴穎的滿月酒,還搞出了三十天的流水宴,宴請?zhí)煜?,一時間在清和國乃至巖田界的修真界都鬧得沸沸揚揚。
等到后來,戚沐喬又生下北奴晴,北奴嬌兩位大小姐。一如既往的流水宴,一如既往的三十天,北奴四海的女兒奴聲名頓時名冠天下。
大公子北奴劫地位隨著三妹的出生直跌第四,被一眾死黨笑稱四公子。
不過,對于北奴劫來說,自己的三個妹妹,他自己也是疼愛的緊的,要不然,他這個大公子對付幾個小屁孩,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
言歸正傳,咱們說回屋里。
“哥,爹明天就要去見破界大妖了,你說他一個浪蕩公子,一天到晚只會喝花酒,寫寫淫詞濫調(diào),他能行嗎?”
北奴穎聽到北奴劫的回答,一個縱身跳到了北奴劫的床上,順勢掀起他的被窩鉆了進(jìn)去。
“嘶——”
北奴劫被北奴穎渾身的寒氣凍了一個哆嗦,忍不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