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動物們的幫助下,陳爻很快來到了皇宮里,并且直接出現(xiàn)在皇帝批閱奏折的養(yǎng)心殿外面。
陳爻靜靜的站在外面,仔仔細細的聽著屋里的動靜。
不過,這養(yǎng)心殿里極為安靜,雖然不時會傳出來一句話,但相互間卻毫無干系,似乎只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吩咐罷了。
陳爻一點也不著急,就這么等著,直到里面?zhèn)鞒鰜砺反蟀嗟穆曇艉螅愗尺@才冷冷一笑,大步走了進去。
冤有頭債有主,陳爻不想牽連一個好人,卻也沒想過要放過一個仇人,尤其路大班,這個打著老鄉(xiāng)的旗號騙人不眨眼的混蛋。
陳爻的步伐很輕,但是當他走進了屋子里,卻第一時間就收到了來自路大班的注視,而且對方神情凝重,一副如臨大敵一般。
清和國主仿佛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一般,依舊自顧自地的批閱著奏折,仿佛他的奏折永遠都批不完一般。
“老鄉(xiāng),別來無恙啊!”
陳爻緩步走進了大殿中,旁若無人的來到了路大班的面前。
清和國主聽到有人說話,忙里偷閑的抬頭看了一眼,然后又將腦袋埋了下去。
“破界妖王?”
清和國主似乎是對陳爻說話,不過他的目光卻緊緊的盯著奏折,似乎有些忙不過來一般。
“你就是清和的國主?”
陳爻淡然的回應。
“一直聽聞破界妖王大名,所謂百聞不如一見,今日見著,果然有點名不副實!”
清和國主毫不客氣的說道。
陳爻聽到對方的話,也不氣惱。嘴炮嘛,這都能生氣的話,自己一萬年的心境那不是白修了。
“清和國主,倒是如傳聞一致。是個不錯的傀儡!”
陳爻雖然不生氣,但嘴炮回應卻也是少不了的。都上門踢館了,這個時候裝孫子,那不是有病?
“孽畜,清和皇宮內(nèi)豈容你放肆。還不束手就擒,等候王上發(fā)落!”
路大班看著陳爻真的旁若無人的囂張態(tài)勢,頓時橫眉怒視,吼叫連連。
陳爻撇了一眼路大班,似乎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直接無視的向著清和國主問道“你爹呢?”
陳爻這話說的極其無禮,哪怕尋常百姓家有客臨門,至少也得寒暄幾句,然后點明來意,尋找事主。
這一上來直接問爹的,除非是關系特別好的,否則怎么算,都是比較失禮的。
只是,陳爻在乎失不失禮么?
清和國主微微抬了抬頭,向著路大班擼了擼嘴,輕聲道:“問我爹的話,路大班比我會更清楚一點。”
陳爻聽到清和國主的回應,頓時微微一愣,隨即不由得來了興趣。
感情,這主仆是個貌合神離的對兒?
“看來你爹沒少教訓你,一會兒我要是打你爹,要不要我順手幫你也討點利息?”
陳爻裝成一副愣頭青的模樣,大咧咧的問道。
清和國主沒想到陳爻會這么說話,頓時也是一愣。他有些意外的抬起頭,仔細的打量了一眼陳爻。
這些年,他勤政愛民,深居簡出因為什么?
不過是他的頭上有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他的皇位,他的權(quán)勢,他的名望甚至他的一切,都是他爹的賞賜。如果哪天,他惹得他爹不高興,這所有的一切,都會如同云煙一般潰散。
就好像現(xiàn)在,所有人都以為路大班是清和國主手中的利劍。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把劍的劍尖緊緊的頂在自己的心口。
這是他父親的劍,隨時索取自己性命的劍!
他爹雖然已經(jīng)退居幕后,但是他知道,他爹用著一根看不見的繩子,提著整個清和,操控著清和的一切,包括他這個名義上的國主。
“我要借了這個勢嘛?”
清和國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