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后,陳爻將自己一筆一劃刻出的大羿墓碑,豎在了大羿的衣冠冢前。
說是衣冠冢,其實連衣冠冢也算不上。陳爻在這里根本沒有尋到任何大羿相關的遺物。唯一和他有關的,就是那個束縛了他幾千年的鐵鏈。
那鐵鏈倒是可以輕易的取下,不過陳爻卻沒有打算這么做。一是因為大羿被它束縛了幾千年都沒法掙脫,他卻能輕易的把鐵鏈取下來,這明顯有些說不通。
其二嘛,說到底大羿活著時就深受其害,陳爻如果把這東西放進衣冠冢里,那不是有點讓大羿死都不安生的味道嘛!
這么干,太不地道了。
北奴穎幫著圓了墳后,飛快的從背包里取出自己準備好的香燭紙錢,不過她沒有攜帶打火的工具,東西放下后,求助的看向陳爻。
陳爻也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會這么有心。陳爻過來給大羿立墳,完全是因為受了對方恩惠,出于報答的一種心理。
但是北奴穎,或許是真的把大羿當成了自己的師公吧。
陳爻滿意的看了一眼北奴穎,然后對著她前面的紙錢和黃表紙彈了一下。
下一秒,那些紙立馬燃燒起一股不小的火焰起來。
北奴穎規規矩矩的給大羿叩拜了幾下,然后起身走到陳爻的身后。
“你學的變換術就是他教我的,那個騰云駕霧的法術,也是他傳承給我的。你用師公稱呼他,倒也不差?!?
說著,陳爻用靈魂傳音的方式,將變換術的完整修行方法,自己自己修行的一點理解全部傳給了北奴穎。
末了,他想了一下,又將自己的云取下一瓣送給了北奴穎,順帶的還將云騰術的完整功法也一股腦的傳授給了北奴穎。
做完這些,陳爻一言不發的帶著北奴穎離開了這里。
時光荏苒,一晃即逝。
三年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
這三年里,陳爻一直在國師府邸閉關不出。
北奴穎這小丫頭也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一張冷漠的臉上已經脫去了前幾年的稚氣。
三年的時間,陳爻也成長了不少。
這三年的時間里,陳爻的靈魂力量已經成長到了一種極為不可思議的地步。他如果放開自己的靈魂力量,甚至可以做到監察整個清和國的程度。
不過,陳爻并沒有這么做,他甚至連去嘗試的想法都沒有。
在兩年前,他徹底吸收了大羿力量的外圍皮衣后,陳爻的靈魂力量就已經徹底脫離了這個世界的掌控。
他曾經試著將這股力量向上延展,直到感受到那個殺死了大羿的天道秩序的力量波動后,陳爻立馬收回了自己的力量。
而他估算了這個高度,大約是三千里的高度。
靈魂力量的長足進步,讓陳爻整個的力量也跟著有了一定程度的精進,但相比之前的金身,陳爻的身體素質還是差了很多。
所以,陳爻在兩年前就開始繼續沖擊大羿剩余的那些力量。
不過,沒有了靈魂力量的外衣,里面的力量更加的緊密,更加的夯實。
陳爻嘗試了很多種方式,都沒法撼動那力量一絲一毫。
逼于無奈之下,陳爻只好用出了自己最早領悟的殺招——曇花一現。
而當他用盡自己全部的力量使出曇花一現轟擊在大羿的力量上時,那團有兩個拳頭大小的力量金團,只是微微震動了一下,然后卷起了一絲微弱的力量氣團。
氣團在觸碰到陳爻身體的一剎那迅速被他的身體吸收。
這種感覺好像是饑餓并且疲憊了很久的人,突然享受了一頓美餐并且洗了一個熱水澡后,躺在了一個舒適的床上。
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愿意在繼續折騰!
如此每天轟擊,吸收,睡覺。
一連過了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