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第一件事說完,隨意的問道。
“第二件事,我想要一個人。不知道,國主是否愿意割愛?”
“要人?”
清和國主一愣,“不知道先生想要誰?”
“路大班!”陳爻毫不避諱的說道。
清和國主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和自己身邊的太監面面相覷,許久,清和國主這才有些為難的看向陳爻。
“真不是孤不愿意,實在是因為,有點為難!”清和國主有些艱難的說道。
“哦?”
陳爻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清和國主,他有點想不到,為什么一個國主竟然會出現這種神情。
“先生,還是讓老奴跟你解釋吧。”清和國主身邊的太監突然開口。
“這事是這樣的,早在兩年多前。先皇駕崩,但因國主忙于國事,便壓下先皇死訊。一直忙于處理清和國內各種政務。”
“先生應該知道,路大班屬于老國主的親臣。老國主仙逝,路大班自然是想讓早日老國主入土為安。只不過,當日天方殿的情況先生也是知道,我們已經尋找了天方殿各個地方,哪里尋得老國主的下落。清和之主逝世,若是立下一個衣冠冢,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這事路大班也是有數。國主不忍路大班思念過審,便想了一個注意,讓路大班主持暗中修筑老國主的法身,以此代替老國主入葬,也算給天下一個交代。”
“這本是一件兩全其美的辦法。但是,路大班為先主修法身,卻惹下了一個大麻煩。他竟然在皇城抓了七名童女,八名童男,以童男童女的血肉,去鑄老國主血身。”
“用童男童女的血肉鑄法身?”陳爻正握著杯子,聽到這話,一時間竟然失手將杯子捏的粉碎。
“先生息怒!”看到陳爻的失態,太監連忙勸解起來。
“路大班所犯之罪,慘絕人寰,毫無人性。國主與文武,當時并不知曉路大班所作所為。幸得當日國師大人聽聞皇城有孩子失蹤,便開始徹查此事,最后順藤摸瓜,到底起底了路大班主持的這一慘劇。”
“當日國師大怒,朝堂之上,列出路大班七大罪。路大班當庭認罪,但卻沒想到,先主暗中培養了一支軍隊,而路大班卻恰好知道如何調遣。當日朝廷上鬧的不歡而散,次日,路大班便領著軍隊,反出了朝廷。所以,先生若是想要路大班,國主卻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