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嗎?”太傅似乎突然間神清氣爽了一般,很是豪邁的問道。
不多時,又一個修士跑了過來,恭恭敬敬的磕頭行禮。
不過他的目光卻不時的飄向太尉桂陽朔和兵部司馬桂陽樓。
“老夫臉上有字嗎?看什么看?還不快點匯報!”
桂陽朔看了幾眼前來的修士,終于不滿的哼出聲來。
那修士得到桂陽朔的命令,深吸了一口氣,壯著膽子說道“回明公的話,昨夜范陽檔、冰離檔、術門檔、和春檔等皇城七家賭檔,突然出現豪客——”
“賭場里出現豪客,你在此造作?這里,是給賭場講生意的地方嗎?”那修士的話還沒說完,桂陽朔直接出聲喝罵起來。
“您老就別打岔了,聽他這吞吞吐吐還怕你怕成這個樣子,這事十有八九是奔著你去的!”
軍機閣主閉著眼,突兀了出聲說道。
桂陽朔聽到軍機閣主的話,頓時一愣。他立馬臉色不善的盯著那修士。
那匯報的修士,悄悄的擦拭了一下自己額頭的冷汗,繼續說道“昨晚有豪客,開出天價檔口,賭——賭——賭——”
“賭什么,你倒是快說啊!”桂陽朔突然站了起來,有些著急的呵斥起來。
“賭,賭太尉和桂司空的項上人頭。”那修士沉默了一下,終于鼓足勇氣說道。
“什么?”太尉一愣,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笑了一會兒,他突然看向修士,大聲問道:
“賭金幾何?”
“初三亥時前,十賠一;初五亥時前,三賠一;活過十日,一賠一;活過一月,一賠十;活過一年,一賠五百!”
“活過一年,五百番巨利,當真大手筆。老夫也想去壓一壓!”桂太尉哈哈大笑。
桂陽樓卻沒有他哥哥這般氣魄,聽著有人竟然拿自己的生死開了檔口,這段時間,恐怕想要殺自己的人,大把人在吧!
“找個人,去給我下注明公,買一年后十萬兩,順帶替我師尊下注五十萬兩。”
北奴穎根本沒有在意在場眾人的態度,而是對著身旁的一個小太監勾了勾手,直接開口說道。
那小太監走到北奴穎的面前,卻是一臉的為難。
“北奴丫頭,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注不用下了,我倒也想看看,到底誰人想要置我于死地。”桂陽朔大氣的一揚手,笑著說道。
“這注還是得下,至少妖王的注得下。如今這修真界,什么妖魔鬼怪都會出來蹦噠,有妖王的注,至少那些什么至尊、至上不敢對明公胡作非為。至尊之下,明公可隨意戲耍!”
軍機閣主翻了個身,側向右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瞇著眼。
“貝先生,勞您給藍君子帶給話,請她陪同內侍走一遭吧!”清和國主對著小太監使了個眼色,然后對著北奴穎身后的書生說道。
書生看了一眼北奴穎,然后對著清和國主拱了拱手“貝邱領命!”
說著,就帶著小太監走了出去。
“繼續吧!”清和國主疲憊的一揮手,沉聲說道。
隨著清和國主的這一聲令下,再也沒有其他修士走出來了。而是兩個太監,一同舉著一張畫卷,緩緩的來到大殿中央,然后小心的將畫卷展開。
只見畫中,畫著一個栩栩如生的女子,女子光著腳丫,身上用一匹藍色絲綢質感的布料裹著,多余的布匹迎風飄蕩著。
女子抱著自己的腳丫,臉上洋溢著笑容,目光緊緊的看著遠方,充滿了期待。
而女子的身后,一只巨大的禿鷲在天空盤旋著,那鋒利的利爪仿佛可以輕易抓破一切一般。
禿鷲的下方,一只狼,一只豹子,一只老虎遠遠的盯著女子,三只動物圍成包圍之勢,似乎隨時就要將女子撕裂一般。
而女子的前方,巨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