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國師府,北奴穎的臉色徹底垮了下來。
她愣愣的看著屋外,心仿佛被什么利刃給攪拌一般,難受的厲害。
“宣布下去,從今日起,國師府門不再關閉,夜晚也開著。國師府除了內院,不再置守衛!”
北奴穎輕聲說著,這席話出口,似乎掏干了她所有的力氣一般,讓她重重的倒在專門制作的一張可以躺下去的太師椅上。
藍君子詫異的看了一眼書生,又看了看北奴穎,疑惑的問道“書呆子,主公去見國主,受了欺負了?我說你不是能耐大的很嘛,怎么不給主公討個公道?”
書生有些尷尬的看著藍君子,小聲的說道“又和國主鬧翻了,也不知道這兩人現在是怎么回事。就跟個小夫妻似的,隔三差五的拌嘴,鬧幺蛾子。”
藍君子聽了書生的話,頓時叉腰“嘿,我說你個書呆子,別的事挺精明的,怎么到了這就拎不明白了?國主又老又丑,怎么能配得上主公?主公的夫婿,最差也不能比你丑,修為最低也得是個至上,就國主那個老頭子,我呸,他就是一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書生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火爆的藍君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規勸。
“今天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主公成了這副落魄的模樣?”藍君子咒罵了一陣清和國主,突然目光不善的看向書生。
書生連忙將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講述給了藍君子。
藍君子靜靜的聽著,聽完后,她砸吧了一下嘴巴,然后看著書生“我覺得,國主應該是有意要支開你,后面應該才是今天的重頭戲。可惜,你個榆木腦袋,隨隨便便就能被支開?!?
藍君子抱怨的說道。
書生聳了聳肩,在那個節骨眼里,自己不走,恐怕國主也不會說啊。與其這樣,走與不走,又有什么區別呢!
“會不會又與師公有關?”
藍君子突然看向書生,一臉警惕。
書生想了想,又看了看那個失神的北奴穎,也是一臉的困惑。
除夕夜的動靜,就仿佛是一陣臺風,僅僅一個上午的時間,就已經是滿城風雨。
哪怕,這個上午里絕大多數的人都還在夢鄉中。
劫教再一次走入了人們的視野里,當然大家更好奇的是關于太尉的賭注。
經過一上午的發酵,此刻太尉的盤口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隨著清和國主的五十萬兩黃金,國師和破界妖王的三十萬兩黃金以及朝中各方大佬的數百萬兩黃金的下注。
此刻,初三前斃命的賭注,賠率已經跌到了五十賠一,而一年之后的賠率更是直線漲到了一賠一千。
就之前的賠率來說,如果一年后的賭注可以兌現的話,目前莊家需要準備的黃金已經達到了驚人的十五億兩黃金,如果用最新的賠率更是達到了三十億之巨。
然而這樣的賠率,莊家似乎完全不打算收手。依舊卯了勁的在接受下注,大有不把自己玩破產,大不收手的趨勢。
而且,最讓人意外的是,連清和國主,破界妖王等等都下注了一年之后,莊家竟然還在提高一年之后的賠率,瘋狂的降低初三初五的賠率,這是逼著賭徒去博一年以后這種完全送錢的賠率啊。
皇城百姓都有些瘋魔了,一個個瘋狂的奔向了賭檔。大多都會押注在一年以后的賠率,畢竟一博一千,哪怕輸了也不是很可惜。而且有清和國主等人背書,他們覺得輸的可能,似乎并不大。
一國之主,總不能下套,讓百姓打臉吧。
而那些下了注的百姓,從初一的中午開始,不時的就要去太尉府邸前轉轉。一來是為了確保太尉是否還活著,二來也是過來看稀奇。畢竟,清和可從沒有人,把檔口開到了三公身上,這般大膽竟然還沒有遭到封殺,著實讓百姓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