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野馬書院前,所有的師生齊齊對著齊一屯行禮。
齊一屯整頓了自己的衣冠,將自己手中拐杖丟給了身邊的家丁,很是鄭重的向著書院還禮。
大萬帝國不重文教,崇尚武力。全國各地,都有講武堂培養(yǎng)軍事化人才。卻極少有書院,培養(yǎng)文教人才。
大萬文武都有科舉制度;武舉,一年一次,四年一缺,文舉,五年一次。所以,大萬的朝堂大多都是武舉,文舉的官員很少。南征北戰(zhàn),調(diào)兵遣將的官員很多,國稅征調(diào),水利民生方向的官員很少。
而民間,因為文舉之路的艱辛,文教官員反而更受百姓擁護(hù)愛戴。
哪怕齊一屯這種名動天下的名宿,每次去往一個地區(qū),首先拜會的都是當(dāng)?shù)氐臅海螅艜撬ǖ哪繕?biāo)。
“各位先生,有禮了!”齊一屯顫顫巍巍的行禮,雖然他身子骨已經(jīng)沒有那么硬朗了,但是禮節(jié)上卻是挑不出一絲的毛病。
“齊老!”野馬書院院長帶頭回應(yīng),快步走上前,攙扶起齊一屯。
“徐先生,身體還是這般康健啊。”齊老沒有拒絕院長的善意,很是祥和的說道。
“齊老,你已經(jīng)有五六年沒來野馬書院嘍。”徐院長輕聲一嘆“您這身體啊,真實大不如前了呢!”
齊一屯輕輕一嘆“老了,老了。不服老,不行嘍。”
兩人隨意的聊著,緩緩的走進(jìn)了書院中。
一柱香左右,齊老走出了書院,在群眾的跟隨下,來到了陳爻的小屋前。
“齊一屯,聽聞杏林先生門人在此,不知可否賞臉一見。”來到了陳爻的小屋前,齊一屯沒有急著讓家丁去敲門,而是站在門口大聲的說道。
陳爻聽到門外吵鬧,有些不悅的打開門,看到門外密密麻麻的人群,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緊張和慌亂。
“果然是奔著這小子來的?”縣令看著打開門的陳爻,一臉恍然的說道。
“似乎,并不全是。”師爺陪同學(xué)縣令站在人群中,他靜靜的看著齊一屯,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齊老剛才說,杏林先生門人。可見,也并不全是奔著這小子而來,但是不知道這杏林先生又是什么人?”
縣令聽著師爺?shù)脑挘蚕萑肓顺了贾小?
杏林先生?
他仔細(xì)的回憶了一下,似乎自己印象中,也并沒有這號人呢!
“閣下可是杏林先生門人?”看到陳爻開門,齊一屯很是客氣的抱拳問候。
“我不是杏林先生的門人。”陳爻困惑的看了看齊一屯,連忙搖了搖頭,然而正在齊一屯失望之際,陳爻又補充了一句“杏林先生是我爺爺。”
他這話出口,齊一屯眼睛猛地一睜,一副熱切的盯著陳爻。
“齊一屯,斗膽可否請杏林先生傳人,施展神術(shù)。杏林先生規(guī)矩,在下省的,這里是金十萬。”齊一屯對著家丁揮了揮手,家丁立馬走了過來了,奉上十枚水晶幣。
陳爻盯著水晶幣,好半晌,這才收了水晶幣。
“杏林規(guī)矩,神術(shù)一年只能施展一次,今年之術(shù),便請老先生受之!”陳爻說著,緩緩走到了齊一屯的身邊。
八卦啟動,一個直徑兩米的八卦,直接籠罩在陳爻和齊一屯的上空。
“坎為水潤物無聲!”
陳爻做了一個冗長的手勢增加儀式感后,悄悄啟動了水卦能力,一陣陣綿綿細(xì)雨,忽然從天而降,灑落在兩人身上。
齊一屯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突然一輕,自己仿佛回頭了青壯年一般。
陳爻看著齊一屯,狠了狠心,直接將自己的陰影道韻和一絲仙力注入到齊一屯的身體中。
道韻原本只對仙人有用的,此刻道韻結(jié)合仙力,突然注入到凡人的身體中,這一刻,宛如當(dāng)日給藥無殤洗經(jīng)伐髓一般,齊一屯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