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了兩個弟子,將二人送入了天臺會員的休息室中,陳爻就叮囑二人,沒有自己吩咐決不允許兩人私自出來。
同時,他也不忘吩咐會所的傭人,命令到飯點時,讓人將飯菜送入房間,除非有自己的命令,否則全程監視這兩人,不允許他們私自外出,只要有發現他們外出的痕跡,必須第一時間向白蓮花報告。
傭人聽到陳爻的吩咐,當下連忙點頭。
會所中的傭人因為有了白蓮花的提前吩咐,雖然不知道陳爻的身份,但是也是深知這位爺,不是他們可以開罪的主,所以,但凡陳爻說話,幾人都是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
虎頭和北七極雖然有些不情愿,但是看到陳爻認真的表情,當下也只能點頭應允。
他們倒是很想出去看看,畢竟自己來的路上可是看到了妖怪和人一起狂歡來著。北七極對此只是好奇,但是虎頭卻是正兒八經的有些按捺不住。
北七極是個雛,他可不是,這樣有異域風情的體驗,自己不能來一回,當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不過,陳爻的話,他卻不敢不聽。
且不說陳爻是他師父,就說這幾天看到的陳爻的壯舉,就讓他堅定著抱陳爻大腿的想法不動搖。畢竟,誰能做到一根竹竿攔住幾千修士?這其中可是包括很多圣者級別的強者呢。
陳爻囑咐完畢后,直接來到了冤山海島的上空。
他并不是來參與臘八節的,而是為了冤山海島的安保工作。
冤山廢了這么大的勁,為的可不是讓人來觀光的,而是要將這些強者,留在冤山海島。強者都是有自己的驕傲的,真要知道了冤山的意圖,后面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也不是不可能。陳爻存在的價值,就是在必要時施展一些神跡,迷惑部分人,以及在關鍵時刻,擊殺某些人,震懾一些人。
如此,恩威并施,才有可能留下所有的人。
懸浮在半空中,陳爻靜靜的盯著下方。
一夜飛快過去。
冤山舊堡,從寅時開始,就已經敞開大門了。開始是一些仆人,或是端著餐盤食物,或是端著水果,也有捧著酒水的,開始布置舊堡中的餐飲。
忙活了二十多分鐘左右,仆人全部撤去。
四面八方的面具人紛紛趕了過來。
估計是過來繳令的,陳爻看著這些不斷出現的面具人,心中略略有些驚訝。一群面具人,最低也是九級的實力,大半都是圣者,甚至還有小半遠超圣者,已經到了渡劫邊緣。這群人的勢力,真要組織起來,掃平一個帝國也不是什么難事了。
一番統計,面具人共出動了一千一百人,但是回來繳令的只有九百七十人,一百三十人沒有回來。
冤山等了一會兒,緩緩的從舊堡的一處墻壁處,取出了一本數據,結果發現,代表著一百三十人的身份令牌全部破碎。
很顯然,這群人是被人干掉了。
冤山深吸了一口氣,恢復了平靜,冷靜的處理起后續的事情。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處理完了面具人的事宜,冤山緩緩的走到了一側的地圖中,將一百三十人所代表的區域全部標記了一個紅色輪廓。
陳爻也默默記下了這幾個地方。
有些事情,真的做起來還是得雷厲風行一些比較好。
到了辰時,冤山處理了一些冤山海島的事物后,終于開始了正式的臘八宴請。
他一聲吩咐之后,還朝著屋頂點了點頭,似乎屋頂有什么人一般。
陳爻看了一眼,知道對方是向自己示意。當下也是微笑著回應。
當然,陳爻站在半空的云層中,普通人是肯定看不見自己的。他雖然可以看清楚舊堡中的一舉一動,一方面是自己的實力比較強大,另一方面,舊堡中到處都是自己的精血和道韻,雖然現在這些已經不屬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