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饒命,上仙饒命。”老者連聲求饒“小老兒這就讓人將國師和王爺釋放出來!”
老者突兀的被陳爻抓在手中,頓時亡魂皆冒,連忙大聲求饒。
說完,他連忙大聲吩咐了一聲。
只見幾道光芒瞬間向著皇宮的西南角落飛了過去。
陳爻淡淡的看著老者,又看了看小皇帝“誰讓你做的皇帝?”
小皇帝看著陳爻,又看了看坐在寶座上的弟弟和妹妹,一臉驚恐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似乎沒有哭出來,應(yīng)該是極大的克制了。
陳爻看了一眼自己前面的寶座,很是隨意的說道“你們好歹也是一家人,弟弟妹妹們都坐著,哪有讓哥哥站著的,你也去坐著吧!”
小皇帝聽到陳爻的話,腿都快軟了,半天也沒挪動一步。
陳爻看了一眼天土濱。
小家伙飛快的向著小皇帝走了過去,很是熱情的將他拉扯到寶座上坐了下來。
“小孩子不懂事,大人應(yīng)該不會不知道吧!”陳爻轉(zhuǎn)過身,看著跪在一旁的光頭和又看了一眼自己腳下的老者,很是平靜的問道。
兩人看了一眼陳爻,渾身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仙人對于殺氣的感知是很敏銳的。
他們從陳爻的身上感覺到了殺氣。
弒仙?
兩人心頭不由得冒出了這個名詞,與此同時,兩人都仿佛是從水中撈起來一般,渾身瞬間潤濕了。
陳爻看著兩人,很是不耐煩的問道“怎么?你們也不想說”
陳爻這一句出口,兩人齊齊開口“上仙饒命,是吳執(zhí)事吩咐,我們也只能照做!”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回答著。
陳爻點了點頭“舒天宗的吳執(zhí)事?”
兩人點頭。
陳爻笑了笑“看來,你們舒天宗還真是管天管地啊!”說話間,陳爻對著光頭漢子看了一眼,“讓你們吳執(zhí)事過來吧,我也想看看,惹了我,恐怕我和你們舒天宗的仇,是無法善了了!”
漢子連忙點頭,一句多余的話也不敢說。
陳爻笑了笑,隨手解開了漢子的束縛,然后直接坐在了寶座前。
隨著陳爻坐下,老者身上的束縛也在一刻間被解除,老者連忙發(fā)動遁術(shù),可惜的是,哪怕他精修遁術(shù),也僅僅是遁出去五六米距離,就被迫顯現(xiàn)了蹤跡。
陳爻沒有任何要打斷他的意思,只是他的神識混雜在陰陽二氣上,直接鎖定在老者身上。
老者感受到了陳爻的神識鎖定,當(dāng)下也不敢再逃遁了。
畢竟,誰也不知道,陳爻會不會在背后玩陰招,自己能著了對方一次道,就極有可能會遇到第二次。
索性,老者也不跑了,直接在大殿中盤膝坐下。
陳爻看著對方,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笑意。
這家伙,倒是識趣。
五分鐘左右。
兩名修士帶著被穿了琵琶骨的北奴穎和天木極來到了陳爻的面前。
看著陳爻,北奴穎和天木極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師傅!”兩人齊聲大喊,恭敬的向著陳爻叩拜了下來。
陳爻哈哈一笑,隨手一揮,兩人直接被陳爻的稀釋后的元氣托起了身體。
“咱們劫教不興跪拜,沒忘了吧”
陳爻說著話,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地“忙嗎?不忙的話,過來坐坐?”
陳爻雖然話說的很輕松,但是他的眼神,卻已經(jīng)布滿了寒霜。
穿琵琶骨,這等險惡的下三濫手段也能使的出來,這心腸還真是歹毒啊,這比起自己在夢中弄死所有參與封神的仙人,還要歹毒很多。
賬,這算是記下了。
北奴穎和天木極聽到陳爻的話,很是乖巧的走到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