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這怎么回事?”
許哲陰沉著臉問道,卓凡撿漏一次可能是巧合,那兩次呢?他甚至懷疑孫陽平跟卓凡早就串通在一起,聯(lián)手給他做局。
孫陽平臉色也很難看,他雖然有一個“石王”的稱號,可這又不代表他能百發(fā)百中。他只能保證在資金流推動下的全局勝率,更像是一個有技術(shù)支撐的概率專家。
這就好比博彩公司,在不作假的前提下,沒有哪個專家能夠百分百準確的判斷一場球賽的輸贏結(jié)果。一城一地的得失是無關(guān)緊要的,只要保證最終勝率,就能夠大獲豐收。
所以對于散戶來說這是賭,但對于握著資金流的玉石企業(yè)來說,是概率投資。
孫陽平解釋道,“許少,這兩塊石頭都是新后江場的沙皮,這小子也只是走了狗屎運而了。你放心,只要你拿下我圈下的那些,許家必定能夠大獲全勝。”
許哲淡淡的點了點頭,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剛好這時候,銀幕上卓凡的第三塊毛料結(jié)果也出來了,競拍大廳的人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銀幕上的畫面,感覺都快要窒息了。
“又是一塊滿綠冰種?”
同一個人,連續(xù)開出三塊滿綠冰種翡翠,這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運氣了。只有真正有實力的人,才能有這樣的戰(zhàn)績。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上午場的競拍會最后時刻,竟然有這樣的彩頭,一連開出來三塊滿綠翡翠。
“哼!”
許哲瞟了一眼孫陽平,直接起身離開。
看到許哲憤然離場,何姝雨笑靨如花,她從來沒有感覺這么心情暢快過。一直以來,她都在焦頭爛額的處理玉魅的各種問題,沒有一刻清閑。有了卓凡為她遮風(fēng)擋雨后,她感覺整個世界都不一樣了。
“我們?nèi)コ燥埌桑仡^戲在下午場呢。”
卓凡拉著何姝雨起身,笑著開口道。他的喜悅與何姝雨不同,何姝雨是因為大獲豐收,而卓凡是因為博取了美人一笑。
……
“爸,我覺得孫陽平有問題。”
展廳二樓一處僻靜的休息室里,許哲撥通了許海東的電話,匯報著競拍會的情況。
“我懷疑孟家早就跟卓凡勾通在一起了,目的就是為了給我們下套。孟偉龍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我派人調(diào)查了事發(fā)時間的所有錄像,卓凡根本就沒有時間處理孟偉龍的尸體。孟偉龍極有可能是自己藏起來了,甚至有可能已經(jīng)回了云省。”
電話那頭,許海東沉吟了片刻,說道,“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爸,下午場的競拍現(xiàn)在怎么辦?”
“孟家背信棄義在先,那就怪不得許家了。”許海東的冷哼一聲,說道,“我讓謝東過去處理,你好好看住孫陽平,事到如今,只有想辦法撬開他的嘴了。”
……
上午場的競拍會結(jié)束后,孫陽平也感覺到了許哲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吃完午餐以后,有幾個許家保安形影不離的跟在他身后,說是保護他的安全,這讓孫陽平變得更加不安。
這哪里是什么保護,分明就是在限制他的自由。
“許哲,你什么意思?”
孫陽平?jīng)_到許哲休息的房間,義憤填膺的質(zhì)問道。
“你心知肚明,什么意思難道你還看不明白嗎?”
孫陽平緊了緊中山裝上的紐扣,怒道,“我好心好意來幫你們許家,你們就是這樣忘恩負義的?”
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魁梧的漢子,他臉上有一道劃過鼻梁的刀疤,看起來猙獰恐怖,兇神惡煞的。進來后,他走到孫陽平身前,直接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冷笑道,“老家伙,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還是老實交代吧,我的手段可多著呢。”
許哲也從沙發(fā)上起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