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卓凡一口回絕,向大富心里也很不爽。
“何總,既然卓先生來了,那有些話我就直說了。”
向大富自顧自從酒壺里倒了半杯紅酒,喝了一口,然后不疾不徐的說道,“大富珠寶一直都是華夏珠寶界的執牛耳者,而九六玉魅呢,所有的股份加起來也就相當于大富珠寶旗下的一個分公司。我這么說,何總能夠明白吧?”
何姝雨皺了皺眉,談判這幾天來,向大富一直都是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仗著大富珠寶在國內的影響力,一直想要獅子大開口。
何姝雨聽到向大富的話,也來了火氣,說道,“向總,雖然玉魅也希望跟大富珠寶建立長期深入的合作,但合作的前提是相互對等的。換句話說,就算不跟你們大富珠寶合作,玉魅同樣能夠在尖端市場打開銷路,不過到時候我們就不是合作伙伴,而是競爭對手了。”
向大富本來也只是想要對何姝雨施壓,其實他也是很希望跟玉魅合作的,且不說卓凡那神乎其技的賭石技巧,光是何姝雨身上的那一塊頂級盤龍玉雕,價值就難以估量。
如果能夠找到一塊頂級的料子,再雕刻出一條那樣的盤龍,只要稍加營銷運作,他甚至能將其捧成國寶級的藝術品。
卓凡也看出來了一些端倪,他呵呵一笑,說道,“向總既然不想合作,那就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
“何總,卓先生,我想你們是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說,以玉魅的能力,就算有盤龍玉這樣的玉中臻品,但也需要依靠大富珠寶這樣的頂級玉商來運作,才能夠將利益最大化。”
“向總是覺得我們玉魅沒有營銷能力?”
“何總這么理解也行,尖貨市場的客戶一般都是豪門世家,普通老百姓是沒有這種消費能力的。而豪門世家,他們信賴的品牌市場幾乎都是固定的,玉魅想要在飽和的市場重新打開一個銷售口并不容易。”
向大富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繼續自信滿滿的說道,“不說華夏其他城市,就說中州吧,光是大富珠寶這塊招牌,影響力就不是玉魅可以相比的。”
“向總是想說,玉魅連中州市場都沒有辦法打開?”
向大富篤定的說道,“沒錯,中州很多大佬都是我的客戶,而且大富珠寶跟他們都保持著不錯的合作關系,我了解他們的購物習慣,還有對品牌的依賴性。”
何姝雨笑道,“玉魅在中州發展的很好,就不勞向總費心了。”
向大富正要說話,包廂的門忽然間被人推開了。那是一個穿著白色寸衫配破洞牛仔褲,留著一頭七八厘米長發,一股子復古硬核搖滾范的青年。他看了一眼包廂里的人,用命令式的口吻說道,“你們換個地吧,這間包廂我們要了。”
向大富眉頭一皺,“你沒看見這包廂有人了嗎?”
酒店經理這時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一個勁的跟向大富道歉,一臉苦色的說道,“向總,要不,我還是給你換一個包廂吧。您今天在本店的消費全免,您看怎么樣?”
“這是我訂的包間,憑什么讓給別人,不讓!你們酒店就是這樣營業的?還有沒有規矩?”
向大富怒聲說道。他好歹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自己飯都吃到一半了,要是就這樣被人攆出去了,那他的面子往哪里擱!
酒店經理連連道歉,說道,“向總,實在不好意思。這位是星零娛樂秦二爺的公子秦旭,您就行行好吧,不要讓我難做。”
秦旭直接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翹著二郎腿,雙手抱胸,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三個人吃個飯還要占這么大個包間,顯擺什么呢,別磨磨唧唧的。我告訴你什么是規矩,在中州,小爺就是規矩!”
向大富氣得臉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不過他也知道星零娛樂是華夏最頂級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