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試試吧!”
夏河圖既然想要出手,卓凡也并不反對,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能因為反感方木就漠視別人的生命。
夏河圖得到卓凡首肯,心里頓時有了底氣,就算自己的針法沒有到家,有卓凡在也出不了什么亂子。
于是他從人群中擠了進去,對楊志遠的女秘說道,“這位小姐,能不能讓我看看,或許我可以救楊先生。”
正急得焦頭爛額的方木聽到這話,不由抬頭看了一眼夏河圖,眼睛一亮,他使用渾身解數都不能把楊志遠救回來,就連藥王煉制的回春丹都沒有任何效果,他已經認定楊志遠已經徹底沒救了,這時候夏河圖站出來,不是正好背鍋嗎?
楊志遠的那個女秘現在哪里還有什么主意,這種突發情況她以前也沒有遇見過,現在的方木已經無計可施,夏河圖自動請纓,她雖然并不認為夏河圖的醫術能比肩藥王的弟子,但見方木沒有任何表示,她還是點了點頭,權當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連方醫生都沒有辦法,你還敢說自己有辦法救人,我看你還是不要再丟人現眼了吧。”
“就是啊,方醫生是藥王的弟子,醫術手段豈是你這種野郎中可以比擬的,以為自己也是個醫生就不自量力,什么玩意兒。”
“難怪方醫生之前對這人嗤之以鼻,原來是這種魚目混珠之輩。我看你還是不要打擾方醫生救人了。”
周圍的一些人對夏河圖并不怎么感冒,他們看方木跟夏河圖不怎么對付,所以一個個冷嘲熱諷。
方木則是不動聲色的移到一邊,心里正盤算著怎么把責任推到夏河圖身上。
夏河圖對周圍之人的嘲諷之聲充耳不聞,他開始給楊志遠針灸。
奪命七針可以是一套集大成的針灸之術,融合了華夏自古以來的針法精髓。夏河圖雖然精通中醫,對人體穴道本來就有著很深的理解,但研究數日,也才堪堪掌握了一些皮毛。
夏河圖每一針落下都十分認真,他的行針速度十分緩慢。
周圍的人見狀,一個個也都到屏住呼吸,不敢再出聲打擾。不管怎么說,夏河圖也是在救人。
“這是什么針法?”
方木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夏河圖身上,看著夏河圖古怪的行針刺穴手法,他恥笑一聲,心里已經有了主意。
縱觀所有的中醫行針方法,也沒有夏河圖這樣的,只要楊志遠一斷氣,他就能夠以這個為借口,把這責任都推到夏河圖身上。為此,他還特意讓人拿手機錄像,留下證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夏河圖最后一根銀針才落下。他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變得虛脫了,這一套針法需要以氣運針,而他又沒有卓凡那樣的底蘊,所以對自身消耗極大。
而這時,楊志遠的面色依舊蒼白如紙,并沒有一絲氣色。
方木見狀,冷笑一聲,說道,“你簡直就是胡來,我行醫數十年,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行針手法,你這是想要把楊先生治死啊!”
眾人聞言,一個個也是面露異色。
他們很多人都不懂醫術,不過聽方木的責問,一個個都幸災樂禍的看向夏河圖,沒這個本事出什么風頭。
“你自己沒本事治不好人,還好意思說別人,我看你也不要當什么醫生了,干脆改名叫米國隊長好了,這甩鍋的本事真是一絕啊!”
宇文正浩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開口譏諷道。
方木也不去跟宇文正浩爭辯,依舊把矛頭指向夏河圖,冷笑著道,“針灸之術可一念救人一念殺人,本來我已經遏制住了楊先生的病情,你這樣亂扎一通,我看你是誠心想要加害楊先生,想要嫁禍給我們藥王谷。”
簡單的幾句話,他就把責任全部都推到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