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陳閑……我一定認識他……”小天師雙眸通紅。
“我也覺得這名字很熟悉……我好像認識他……”趙脂兒自言自語著。
魯裔生抱著頭蹲在了地上,仿佛一瞬間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大張著嘴發出了痛苦的喘息。
“陳閑……陳閑……我為什么不記得他了……”
“這個名字我記得!!但我不記得是誰……”李道生也是滿臉的痛苦,緊咬著牙說道,“我的記憶好像缺失了一部分……有關于這個名字的事我都想不起來了……”
“這個名字……我們很熟悉……”陳景喃喃道。
“我記得這個名字!!我記得!!”
陳豆豆恍如精神崩潰了一般,突然抱著木禾哭了出來。
“但我不記得那個人了……我為什么不記得他了!!”
“我好像有一點印象……”
骨樓聲音沙啞,猩紅如血的能量正在他眼底閃動。
“他是個男人……我好像記得他的背影……”
“他對我們很好。”亞楠突然開口,聲音劇烈顫抖著,直至痛哭失聲,“但我們為什么會忘記他……”
“我好像記得他的樣子……很瘦很高……臉上是……”木禾表情呆滯地呢喃著,任憑眼淚肆意流淌也沒有去擦拭,“我為什么記不清他的長相……我應該記得啊……”
“陳閑……”
許雅南怔怔地看著石碑消散的方向,蒼白的臉上是一種幾近絕望的悲痛,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讓她想起了“那天”,甚至遠勝于“那天”。
“他好像死了……我記得他死了……再也回不來了……”
“陳閑……我明明很愛他……我記得我很愛他……但我為什么不記得他了……”
說到這里,許雅南的情緒也徹底失控,毫無預兆地癱坐在地上痛哭失聲,哪怕她記不起那個名叫陳閑的人,但是她依舊能模糊地想起來……她能想起自己有多愛他。
那種熱烈又絕望的愛。
她都想起來了。
“陳閑……你到底是誰啊……”
與此同時。
南海之上。
黑光寄生體與瀆神之犬一如往常地守護著陳閑的尸身,除了完成這個萬年不變的任務之外,它們已經失去了一切興趣,什么事都不想去做……
不想摻和到人類的社會里。
不想與那些人類打交道。
什么也不想。
“這……這是怎么回事……”
突然間,寄生體與瀆神之犬身后傳來了“祂”的聲音。
這是在它們當初分別后的第一次見面。
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了近兩年的時間。
瀆神之犬沒有反應,甚至都懶得去搭理祂,趴在棺材上一動不動安靜地睡著,只有寄生體回過頭看了祂一眼。
“離開這里。”
寄生體發出了與陳閑相同的聲音,這是一種寄生體對宿主模仿到極致的體現。
“我……我又不是你們的敵人……你們跟我急什么……”
祂沒好氣地罵道,然后幾步沖到棺材面前,不等寄生體與瀆神之犬來得及阻止,祂猛然掀開了棺蓋。
在這一瞬間。
瀆神之犬與寄生體都做好了死戰的準備。
因為它們無法容忍一個外人來褻瀆自己主人的遺體。
可還不等它們對這位古老神祇出手,棺材中1出現的異象就使得它們怔住了。
陳閑的遺體不再像是原來那般狀若枯炭,他已經恢復了……似乎那些消失的自愈因子幫他修復了身軀,他現在看起來簡直就跟他活著的時候沒什么兩樣!
“主人……難道……”
“別出聲!讓我先幫他檢查一下!”
話音一落,祂彎下腰便準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