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行走世間要無懼無畏,天崩地裂面不改色,榮辱不驚,一些人一些事也就那樣,太過在意只會落了下成,終究只是一片浮云。
正常在宗門廣場邊緣某處值守的周泰,心中這樣想到。
而在他的對面,在剛剛之前的時候,某位女修走到了他的對面,不言不語,靜靜的看著他,面無表情之下,讓人猜不到是怎樣的內心。
或許下一刻忍不住出手,也是很可能的,這一點周泰毫不懷疑。
這位女修正是與他有了肌膚之親的那位絕色女修,并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但那熟悉的容顏他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看著面前絳唇朱點,眉目如畫,剪水雙眸曼妙無情,他不言不語,恪盡職守,心中起伏,卻面色如常。
巨石中的事情經過幾日之后,看起來已經風平浪靜,當時周泰離開之后,并沒有什么異常發生,第二天他還是正常的去值守,至于已經壞掉的守衛法器,只要交足夠的靈石,就可以補發一件新的,這對于周泰并不算什么大事。
曾經對于身上這套裝備,還是有些想法的,雖然要求不能帶離宗門,但事事無絕對,事在人為。后來得到了眾多裝備之后,這種心思就淡了。
發生了被算計之事后,周泰對于這些宗門的裝備有了一種敬而遠之的心態,他曾仔細查看過,卻什么也沒發現,不知道那一件裝備可能就是一枚不定時的炸彈。
原本因為得上上千儲物袋的裝備,還有些覺得自己以后不必為裝備發愁的周泰,因此對那些裝備都報有了一絲懷疑之心。
有些弓杯蛇影、草木皆兵,但一朝被蛇咬怎能不十年怕井繩。
不想穿,但在宗門值守不得不穿,一連幾天之后,原本以為已經風平浪靜,但今日不知為何,那日的漂亮女修,剛剛突然來到了周泰的面前。
一動不動,也不說話,就是用那雙好看的眼睛看著周泰。
如果沒有巨石之中發生的事,突然一個修士在周泰面前這樣,很可能給他看懵了。
但知道因為什么,心中更多的是一種無奈,他也是受害者好么?
不知道對方想干什么,周泰打定注意,如果對方動手,只要不致命,他就硬挨幾下也沒什么,如果讓對方出出氣,能讓此事在她心中平息,也是可以接受的,就怕事情沒這么簡單。
自己只是一個小小宗門守衛,何人要算計自己?一點都看不出來,而且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就像那天的事是他故意做的一樣,除了他和她無人知道,但根本不可能是這樣的,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兇險等在前方。
說是那個法器曾被人動過手腳,當時恰巧壞了,周泰是打死也不信了,世界上是有一些巧合之事,但把什么都歸類為巧合,那就是愚蠢了。
如果說在流云宗有什么后臺的話,仙子紀婧歆不知道算不算,如果出事了,會不會管自己,周泰是一點底都沒有,所以他也沒有把這件事說給她聽的想法,而且萬一就是她做的呢?
紀婧歆長的漂亮,這個女修也不差,因此想壞她也是可能的,唯一想不明白的是,如果是仙子給自己下的套,她又怎么知道會與這漂亮女修共處一事,而是時機把握的恰到好處,這一點周泰是想不明白的,任何想法都是猜測,做不得準,只能靜觀其變。
已經有了離開流云宗的想法,只是苦于沒有機會,相等下次雜役入宗門的時候,瑤妤在不在的想法也淡了,不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想想漂亮女修之前那些一會要割了自己舌頭,一會要切掉自己那些話語,心態不好,都穩不住。
只是瑤妤來或不來,在流云宗他都做不了什么,只是心中確認一個猜測而已,如果她真的來了,以后還是有機會再見的。
此刻的流云宗對于周泰來說,有些旋渦的感覺,還是遠離比較好。
本以為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