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獨幽鎖千秋是不是故意周泰弄出來的,沁南希并沒有這方面的猜想,不是信任,而是因為根本就不可能。
遠古修仙時代比上古修仙時代還要久遠,除了一些典籍與記載從漫長的歲月流傳了下來,可以說是任何痕跡都消失了。
這獨幽鎖千秋已經消失在修仙界數百萬年了。
就算是渡劫期大能,身死道消,靈魂不滅,最多也只能在萬載之內轉生,時間越長,靈魂之力越弱,轉生的希望越渺茫。
如果一位數百萬年前掌握獨幽鎖千秋的大能重生了,那可能性就如同一個練氣修士直接白日飛升成仙一樣,簡直是荒謬,極其挑戰常識與認知。
晨陽高升,沁南希洞府之外,來了一位長相稍差一些的修士,此人正是賊心不死的席友東。
“沁師妹可在,師兄前來探望。”聲音溫文爾雅,語氣滿帶真誠與關心。
聽到洞府之外傳來的討厭聲音,修復體內晉升失敗留下創傷的沁南希,直接啟動了洞府的陣法,屏蔽了外面的聲音。
這個席友東多次以拜訪的名義而來,沁南希都是避而不見,因為曾經某次,那現在被關押的男修曾有意提起過一次被人威脅的話語,雖然她當時沒說話,但一聽到形容的長相,就知道是這個席友東。
在這宗門之中,尤其是自己的洞府之內,安全還是有保證的,就算放對方進來也不會發生什么事,但是沁南希不想搭理對方,因為知道哪怕多說一句話,對方都能打蛇隨棍上,蒼蠅不咬人,但是膈應人。
等待片刻,看著毫無動靜,席友東才有些依依不舍的離開。
他確認,她就在洞府之中。
本以為,對方晉升金丹失敗,身心受挫,正是自己表現的大好機會。
而且此時那紀耀鋒已經被關押五年,一個嘗過魚水之歡的久曠絕色小婦人,也許很難抵御誘惑,萬萬不曾想,自己竟然連見上一面的機會都沒有,想他在進宗門之前,人稱玉面小郎君,多少女子拜倒在他的身下。
本來他對女子都沒什么感覺了,但不曾想,這個同門絕色師妹,那高冷的不是人間煙火的樣子,讓他似乎回到了曾經激情澎湃的日子,總是念念不忘。
什么,有人問青靈峰紀仙子也是絕色?是不是也念念不忘?
有些人只能遠觀,他想都不會想。
這沁南希地位不在他之下,修為不比他弱多少,正常來講他也是只能心里想想的。
但席友東知道了一個遠遠不如自己的人,做了自己之前都沒敢做的事,自認為自己比對方優秀百倍千倍,感覺自己似乎一下子也有了很大機會。
幾乎沒遇到什么挫折的他,感覺自己只差一個機會而已,一個與沁南希獨處的機會,只要自己一訴衷腸,對方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桃霧花之毒罷了,雖然難尋,但總能弄到。
他相信只要自己重復他人成功的過程,更優秀的自己只會做的更好,女人而已,最好對付了。
心中滿滿惡意,臉上如沐春風的席友東離去之時,感覺身體都熱了。
席友東只是如同蒼蠅一般,沁南希并沒有放在心上,有些人的拜訪可以拒絕,但有些人卻是拒絕不了的,隨著她晉級金丹失敗的消息不斷擴散。
她所在的家族,有不少人前來探望,但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好好做一個打算。
她明白這個打算的意思,流云宗宗門弟子身份高貴,只要她不死,不判宗,她可以一直在流云宗做這個宗門弟子,家族也無可奈何。
但有家族之人終究不是一個人,她有父母,就是那種放棄將來,先生育后修煉的修士,同樣也有兄弟姐妹。
筑基修士對家族來說,并不值錢,哪怕是宗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