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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選擇了屈服,單玉鵬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
“為什么見到我的第一時間除了逃跑就是出手?難道我看起來有什么特別的么?”因為對方的反應有些不合理,周泰最先問了這個。
聽到這個問題,單玉鵬先是有些奇怪的看了周泰一眼,然后才發現對方制服自己之后,并沒有動自己的儲物袋,這讓他細思不免有些活躍,不是要搶自己收集的資源?如果說是在大荒成長起來的修士怎么可能不知道大荒的生存規則?哪怕是從中土仙門過來的修士也不應該問出這樣的問題。
心中怎們都想不明白的單玉鵬直接回答道:“在大荒,意外相遇的修士都是流浪修士,如果彼此不想交手,都會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最后直接遠離,而剛才你離我那么近,在大荒流浪修士的眼中代表著不死不休,我沒把握能對付你,當然選擇跑了。”
“流浪修士?”
“你是中土修士?”雖然感覺就算是中土修士也不應該這樣無知,但單玉鵬還是反問了一句。
“你只需要回答問題就行!告訴你也無妨,修煉功法出現了點問題,影響了記憶!”隨口周泰就編了個借口,與其讓對方亂猜,不如他直接給一個錯誤的答案。
雖然還是有些懷疑,但對功法出了問題的說法,單玉鵬還是有點相信的,因為這個答案是最有可能的,而且對方是封憂境,正好修煉涉及到了神魂方面。
“流浪修士,顧名思義就是在整個大荒中流浪。”
“你能修煉到如今的境界,不可能全是流浪修來的,功法從哪里弄?可別說都是你自創的!”給自己遍好了理由,周泰的問題也開始深入了。
“可能你真的忘了大荒是什么樣的大荒!大荒是各種獸神的大荒,不是人族的,也不是我們修仙者的,在久遠歲月之前一些修仙世家被從中土驅趕到大荒之后,就只能茍延殘喘,卑微的活著!”
獸神?這種說法是周泰第一次聽說,但他下意識的反應就想到了妖魔。
“功法當然是從家族中得到的,每一名流浪修士都有自己的家族傳承,之所以要流浪,是因為修仙家族的修士一旦過多就容易引起獸神的注意,所以基本上家族內的修士成長到一定實力或是達到一定數量是必須要流浪的。”
這是被迫流浪?聽到這種說法,周泰感覺這大荒還真是危險。
“大荒中的修仙者最高是什么修為?”
“封憂境,和你一樣!”這個問題,單玉鵬看了周泰一眼才說道。名稱不對,估計是這里對境界的稱呼不同,但那句和你一樣也讓周泰知道大荒中最高修士的等級只是金丹期。最次等的妖魔也是能和元嬰期交手的存在,這只有金丹期的修士,對妖魔毫無辦法也是能理解了。
“封憂境之上是什么境界,大荒不能誕生這種級別的修仙者么?”這個問題才是周泰最關心的,如果大荒中沒有晉級元嬰的修士,那他想要晉級元嬰的道路可能比他想的還要艱難。
“道胎境,大荒根本就誕生不了道胎境的修士!”雖然聽到了這樣的答案,先不說周泰并沒有真的相信,就算這家伙說的是真的,但一個筑基期,很可能知道的就是假的。
“既然大荒是什么獸神的,怎么還有一些人族的部落存在,為什么那么原始?”想了想,周泰又問了這樣的問題。
“因為那些部落供奉的就是獸神,所以才能安然無恙,其實那些人族曾經也是修仙家族的一份子,只不過出現過的修仙者都已經死了,傳承斷絕而已。”對此,單玉鵬是這樣說的。
“估計是其他還存活的修仙者家族也需要這樣的部落存在吧!”對此,周泰如此說道,這里的事情想一想也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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